风长栖冷眼旁观:“国师向来赏罚分明,公正无私,定是你们做了不应当的事,才让他如此。”
“公主,我们”
长老只是叫苦。
她原以为这段时间玉无望只在栖凰岭与她安心游玩,没想到玉无望依然在江湖上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风长栖思量之际,玉无望已经把那个长老一把拎了起来,冷冷地说,“跟我走。”
“长栖,改日再陪你钓鱼吧。”
玉无望的心思看起来全在这件事上了。
“到底是什么事”
“江湖秘事,你不必涉入。”
风长栖有些不高兴。
“到底是什么事,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你连我都要瞒着”
“大事。”
“那好吧,你们自己商量去。”
风长栖拿着鱼竿,到别处找乐子了。
风长栖走后,玉无望的眼神猛地变得狠戾无比,蛊派长老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了。
“老朽不知何处得罪了国师”
玉无望真是恨不得杀了他,眼里是澎湃的怒意,“你们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吗”
玉无望扑通一身,将那个紫色的腰牌扔在了他面前。
长老跪着,看着那个腰牌,有一丝迟疑,头上更是冷汗阵阵,“门下弟子有何处得罪了国师,老朽必回去严加处置!还望国师给个话,让我等死个明白!”
“你什么都不知道”玉无望冷笑道,“驭适妖猫,陷害长栖公主,该当何罪”
“哪怕你们蛊派上上下下,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长老大惊,伏地道:“驭使动物办事,是高级弟子才会的术,可是,近三个月,高级弟子上上下下都在蛊派呆着,绝不出半步啊!”
“那人不知从哪偷来的!”
长老脑门上冷汗直冒,突然打定了主意说。
“狡辩,人人都会。”
那个淡紫色的腰牌滚落在长老眼前,如此显眼。
“只要你们不把人交出来,本座就让蛊派在世界上消失。”
下午,凤家传人凤无淞来了。
她居然也是来为南疆蛊派说情的。
南疆蛊派居然和凤家有旧
“国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凤无淞笑脸盈盈,“蛊派有什么得罪了国师,我替他们赔个不是,望国师看在凤家与玉家向来交好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别的事,我都可以放过,但这件事,不行。”
“哦国师竟如此坚决为何”
“他们动了风长栖。”
“风长栖国师说笑了,一个小小的蛊派,哪有胆子动皇太女”
“我也不愿相信。如果凤姑娘是来为蛊派说情的,请回吧。”玉无望不想多言。
“国师!”见他就要这么下逐客令,凤无淞有些错愕,抬脚要追上他,谁知她脚下一滑,跌落在了地上,许久没有了声息,晕过去了。
故人之后,玉无望不可能见死不救。
玉无望将她扶到一旁的草庐,才发现她是内力透支过度晕过去了,那样子看起来像是和高手打过架的。
玉无望施针救醒了她。
“多谢国师相救”凤无淞仍是迷糊的,有些吃力地说。
“你我本是故人,何必如此客气。”玉无望轻轻把住她的脉络,凤无淞虽然神志不清,却觉玉无望此时玉树临风的模样,很让她有几分动心,“你在江湖上,还有什么仇人”
“没什么仇人。”凤无淞瑟缩着,勉强说,“只是前日和几位高人比试,伤了一些元气。”
“嗯,你手怎么这样冷”
“我不小心中了高人一掌。”
“嗯。我去给你开一些药,你就可以走了。”
玉无望转身,走向了前面的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