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变化。”
玉无望凝望着说。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清楚这尊玉佛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长栖很感兴趣地说。
“长栖,你说实话,”玉无望心平气和地说,“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师父,这都被你发现啦。”风长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开始我对这东西的确爱不释手,可是看久了,我有点害怕。”
“害怕”
玉无望皱眉。
“是。”
风长栖紧紧看着玉无望的脸色,唯恐他有什么大的不乐意,“师父,”风长栖小心着说,看着玉无望的脸色,赶紧补充了一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凤姑娘对我有什么别的意思。”
“没事。”玉无望盯着那佛像,神色都微妙了起来,“你接着说。”
风长栖直言不讳:“我害怕。”
“害怕怎么会”玉无望不解,“这尊玉佛,我看过很多次了,是上上品,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话是如此,师父。可我总觉得这佛像透着一股古怪。”
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无端地不安,好像这佛像里藏着什么秘密。
“知道了,放心吧,长栖。”玉无望的脸色有些沉。
过了两个时辰,栖凰岭的木匠就把那团香料掏出来了。
那是一团白色之中夹杂着红色的固体,颜色很漂亮,质地有些像女子用来化妆的胭脂,风长栖看着它,愣了一会。
怎么会呢,是她想多了
该死的,她怎么能这样想呢,风长栖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想法,非要把那位凤姑娘想成一个蛇蝎女子吗
无望与之交好的人,一定也是好的。
可是,只是这样一团东西,她始终觉得不对劲。
“无望,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风长栖疑惑地问。
“是一种西域的香料。”
“真的么”
“为夫会骗你不成”玉无望一脸温和地笑。
风长栖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话虽如此说,其实玉无望心里也没底,香料里好像掺了一种别的东西。看不清成分。
香料被放进了一个木制的小箱子了。
至于玉佛,被玉无望收好了,既然风长栖看着它觉得不舒服,那就没必要再见了。
不过两日,蛊派便交人上来了。
那个人叫小染,是个面容干干净净的女孩子,看着玉无望跪下,十分恭顺又胆怯的样子。
风长栖看了心生怜悯。
“便是你敢陷害长栖公主”玉无望面无表情地说,“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玉无望并不认为这女孩子一定是真凶。
在这种情况下,蛊派完全可能随便抓一个人顶罪。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知道。”小染低着头,不太能看清楚她的脸色,但面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玉无望的声调带着一种慵懒又威严的味道。
“因为我是奂齐人。”
“奂齐人风国的皇子皇女们这么多,你为什么只对付长栖公主一个呢”
依然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语气。
“因为长栖公主才能继承大统。”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神色。
“哦,那你这么做,是不想长栖公主继承大统”玉无望笑出声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
小染直直地抬起头,不说话,但脸上呈现出一种倔强。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玉无望冷冷地说,目光带着冰一样的凉意,“本座有的是方式让你开口。”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椅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终缓慢地挤出几句话:“你们奂齐又想如何你们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