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栖撇撇嘴,有些失落:“但愿我们可以早点回到都城。”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风长栖回眸一望,只见沈浩然攥着一张纸向他们这边走来。
瞧见两人搂在一起的模样,沈浩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两位了,我特地过来主要是送个东西,”他扬了扬手中的纸说,“这是前往都城的最好路线。”
风长栖与玉无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要知道地步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拿到的东西,尤其是在战争时期,沈浩然亲自将地图给他们,足以看出他的信任了。
见两人都没有伸出手来接,沈浩然笑笑说:“用不着顾忌,这图纸也算是什么机密,只是画了从这里前往梁国都城的最佳线路而已,我在上边做了一些标记,那是可能会因为战争而产生变动的地方,碰到这种交战区域时,你们最好别过叛乱军那边。”
所谓叛乱军便是摄政王沈名带领的军队。
风长栖与玉无望还没想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说,便见沈浩然又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还有一封书信。
“这是?”
沈浩然又是一笑:“这是我的腰牌,书信则是我的亲笔信,只要碰到的不是叛乱军便可像他们出示这两样东西,我在梁国虽然是新人,但是名望也是有的,那些人会卖给我面子不为难诸位。”
他能够为他们考虑到这么多,真是太不容易了!
风长栖攥着腰牌与亲笔信,脸上露出些许感激情绪:“多谢沈将军。”
沈浩然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殿下,您说谢不谢的就太意外了,我还以为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呢,朋友帮助朋友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难得碰到这么合得来的人,自然能帮一点是一点了。”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片刻才说,“若是今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就好了。”
“沈将军不是说我们有缘分么?既然有缘分,那往后肯定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殿下说得是。”
众人已经在这梁国边境耽搁了数日时间,继续耽搁下去恐怕不能及时回到孟丽国了!风长栖心急如焚,于是他们次日便离开了大营。
临行那日,沈浩然主动前去送行。
眼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远,沈浩然心中五味杂陈:“诸位保重。”
沈浩然的脚底就像是生根彻底长在地上一般,任凭江林怎么推他都没有反应,弄到最后,江林都忍不住开始不满了:“将军啊,你别看了,人已经走了那么远,再看下去恐怕你就走不动路了!”
沈浩然敷衍的答应一声,依依不舍收回自己的视线:“果真走远了。”
江林有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自从那位姑娘来到军营里之后,将军你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唉算了算了,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将军咱们快回去吧,军营里的胸闷还在等我们给他们操练呢,再耽搁下去真要误了时辰了。”
“恩,走吧。”
沈浩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迈步跟着江林回营。
官道上疾驰的马车上,白清瑜正在闭目养神,因为她脸上神情一向都很淡定,所以风长栖一时间没有办法判断出她的心情,只能试探着问:“白前辈,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白清瑜眼皮子都没抬,直接说了一句没有。
看来离开军营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呢,风长栖转过头,拉着乐清的手又开始说起话来。
马车上的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当她们自顾自说话时,白清瑜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风景渐渐闪过,唯一不变的就只有坐在马车上的人。
她半低眼眸,心里暗暗道:别重蹈覆辙了。
“南宫卓然死了?”孟丽国都城的一座宅邸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