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马车一停。雪飞鎏偷乐的阴笑,下一个就是你军师,吃我一脚。
在军师去拉开帘子之际,雪飞鎏大脚拽去,没想到那个军师一个大翻身,缓缓站稳于地。
他不由得转头,蹙眉撇看马车,心中一大震,明明感觉到人为的动作,却空空如也,怪事怪事。
一旁的下人早已跪在地上,叩头求饶,“军师大人,饶命。”
军师差点翻车,他紧绷脸,“闭嘴。”
“千肴,快快有请,王爷等您许久。”碧溪廊大院的侍卫们险些吓蹦,方才军师险些摔在地上,侍卫头头赶紧喊。
这爷不太好伺候,只有王爷嗨得住。
“仲城,有劳带路。”军师神态自如,做出请的姿态。
雪飞鎏瞧着他们说话,她心中很不快。好个千肴,别以为你轻功了得,本姑奶奶多的是后招,她紧紧跟上他们的步伐。
碧溪廊大院大门的侍卫少了很多,细细一看,只有50人。这与前段时间人数相比,简直大跌眼镜,又无比奇怪。
莫不成大魔王转性子了。
“仲城,近日王府可好。”
“还行,但近来府中人员调动特大,没少被折腾。王爷一会儿喜人多,一会儿喜人少;一会儿大门外人多,一会儿大门内人多,你进去就知道。”
仲城带着千肴进门,雪飞鎏尾随。
十字路口,每隔一米,就有一侍卫站着,非常壮观。
雪飞鎏瞪大眼睛,妈呀!她要收回方才说的话,真是有权愿意怎么任性就任性出来,只是一句话的事。
千肴愣得沉默不动,道出一句话,“王爷,他情绪如何。”
“时而阴晴不定,让人摸不着头脑。待会你小心为妙,我送到这里,慢走。”仲城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样子,向他招招手。
据可靠消息,暗卫那边倒霉连连,他惹不起王爷,快溜,还是守好他的大门。
“不送。”千肴回敬二字,仲城溜得飞快,他有那么吓人?看着人消失。
千肴走进廊中,雪飞鎏欲想把这个恶人推进湖里得了,可惜现在不是晚上,整人的几率微乎其微,等有机会再说。
且不让他掉掉链子,怎能对得起自己的幼小心灵呢!
先拽个几脚试试看看,让他在侍卫面前丢大脸。
思来想去,她不亦说乎。
当她踢脚去拽的时候,千肴步伐一动,她的脚落了个空,眼睛微眯着怒气,嘴巴紧抿。
雪飞鎏不信拽不着,继续出脚。
千肴似知道般,总在她要拽到的时候躲开,一连续几下,她气喘吁吁,双手叉腰,看着他走远。
看来这军师还有两把刷子,真不好对付。
他们每走一米,便有侍卫俯身礼。
雪飞鎏瞧着,大撇嘴,太浪费人才,要是她得到尊轩王府的权力,她定然不会荒废人财。
直至笑看红尘,雪飞鎏亦然没拽到千肴。
没关系,她时间多的是,特别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府管家拿着清单指挥着一群下人整理东西,吸引住千肴和雪飞鎏眼球。
他一见军师,从容俯身道“军师,王爷等候您多时,请进大厅。”
“府管家,这些精致的首饰是做何用?”千肴原本不经意要走,但看到一下人拿着一盒珠宝,他停住脚步,询问起府管家。
“回军师,所有的东西是送给王妃之用。”
此话即出,雪飞鎏大吃一惊,送我?她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心中激动。
大魔王是想干什么,一会儿送吃的,一会儿送东西,这是想要收买她?吃的她收了,东西她接住,买她就算了。
“停,先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