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来滚去,
“热,汗。。”
“脱衣。洗。”
阿野听了心道想来师弟平日里最喜洁净,每天都要沐浴更衣,
今日定是喝了酒发热,身上有汗,不舒服。
罢罢罢,还是帮他擦洗一下好睡觉。
想到这里阿野便去脱他的衣服,
谁知令狐元青竟一手将自己衣领捏了,一把拍在阿野的手上,劲儿还挺大,
阿野看了看被拍红的手,耐心在他耳边哄道“师兄帮你脱可好?脱了擦洗完舒服地睡觉”
不应声应该就是允许了吧,阿野又上手去脱,
“啪!”又被狠狠拍了一下,而且还一甩手将他推了出去,推得阿野趔趄着差点扑到地上,
阿野火气一下上来了,明明是你嚷着不舒服要擦洗,帮你脱衣服还推我,
还不信了,遂强行将他腰带给解了,幸好他没再推人,
乖乖地坐着让他解衣,
阿野小心地将他外衣脱了叠好放在一边,
令狐元青的脖颈和胸膛便展现在他面前,
因喝了酒,平日里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竟泛着粉色,
阿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伸出去解他里衣的手指也跟摸到了炭火一般烫手,
阿野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水一口气灌下去,
润湿了棉布侧过头,将棉布伸进令狐元青里衣里胡乱擦了擦,
按着胸膛,心竟是怦怦直跳,汗水都下来了,
看看床上那个人,此时倒是睡得安稳了,
呼吸平静,睫毛很长还有些翘
脸上也粉粉的,“师弟长得真好看”
阿野忍不住在令狐元青脸上摸了一把,
平日里莫说摸他了,连挨近了有时都会遭他白眼,
此时喝醉酒了倒还乖巧,
经过这番,酒劲儿上来了,
阿野觉得自己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便躺在地上沉沉睡去了。
胡言抱着一根大鸡腿正啃得欢呢,
自从上次见过令狐元青后,
心情一好,胡言是肉眼可见地又胖了起来。
胡语推门进来,眼角似有泪痕,
情绪看起来也很不好,便关心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慕容凌风,你等着,
我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说着便将鸡腿放下,撸了袖子,就要冲出去揍人,
谁知胡语竟“呜呜”地哭出声来,一头扎到床上,
肩头耸动,哭得甚为伤心。
胡言很是惊讶,按理说今日公子来了不是很高兴么?
再说了那慕容凌风平日里除了有时和姐姐互呛两句,
多数时候都甘拜下风,以姐姐的伶牙利嘴他也不会讨到什么便宜呀,
“姐姐,到底怎么了,说来我与你出气!是慕容公子惹到你了?”
胡语摇摇头,“那是公子骂你了?”
胡语先点了下头,后面又使劲摇头,
眼泪却是汹涌而出,
“难不成是那个阿野?”
这下胡语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阿野,
上次她可就看出来了,公子对那小子可是不一般,
遂将今日之事细细与胡言说了。
胡言听了,笑道“姐姐这般想可就错了,公子已经慢慢大了,
你我姐妹二人再像以前那般近身伺候显是不太方便了,
那个阿野我看还挺好的,
对咱们公子也周到,脾气也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