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蒋花轻就是不想让他们那么顺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她知道该放手,可又不想轻易放手。
你想问她心里怨恨吗?好像也不恨,她和纪忠临、阿玲这三个人,真的说不清是谁对谁错。
若要仔细追究,似乎他们三个都有错,而站在彼此的立场上,似乎他们三个又都没有错。
所以呀,蒋花轻心里闷闷的,想带着儿子出去散散心,等心情好些了,再回来办理离婚手续。
——
随着肚子渐大,阿玲也从一开始的耐心等待,变得焦虑起来了。
每天她问得最多的就是“忠临,她还没有回来吗?”
纪忠临也很愁啊“还没有,电话也不接……”
“这可怎么办,忠临,要是孩子出生了她都还不出来离婚,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成私生子了?”阿玲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纪忠临连忙安抚“应该不会的,阿玲,我们再等等吧!再给她一些时间,若还不回来,我们就派人去找她回来!”
阿玲只好点头“嗯嗯!”
——
就这么一直等,等到蒋花轻心情好了,想通了,带着儿子回到帝城了,阿玲的肚子都快九个月了。
见阿玲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的模样,蒋花轻便回想起了自己以前这个时候,怀孕的艰辛,她依然历历在目。
其实,大家同样都是女人,也同样都是母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蒋花轻便不再拖拉,立即答应和纪忠临去民政局,把她珍藏着的结婚证,换成了烫手的离婚证。
原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看开了,可当离婚证到手的时候,蒋花轻才真正意识到,她彻底失去她爱着的男人了!
她顿时悲从中来,伤心欲绝地连夜出了国,完全封闭自己,不再理会外界的一切。
在这之后的每一天,蒋花轻觉得,度日如年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的悲痛了,得用度秒如年!
不知不觉,就到了两年后——
蒋花轻心中的悲痛,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了一些。
时间啊,它可以是毒药,也可以是解药。它能让人感到痛苦,也能抚平人心的痛苦。
蒋花轻想念她的儿子了,便回了国。
两年后的帝城,变化很大,经济更加繁荣了,高楼大厦变得更多了,陌生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蒋花轻没有打声招呼,就径自来到纪家。
站在大门往别墅里面看,就见他们一家四口在前院里晒太阳,似乎很幸福愉快的样子。
阳光下,纪忠临和阿玲紧挨着坐在一起,看着两个一起玩得很开心的小男孩。
看到这一幕,蒋花轻平静的心,又开始复杂起来了。
凭什么,欢笑声是属于他们的,而自己就只有孤寂?
于是,之后每次接小纪臣西出去玩的时候,蒋花轻都会强制要求他“臣西,你要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纪家的大少爷,怎么可以跟那个女人的儿子玩到一起呢?你是妈妈亲生的,那个叫纪一恒的不是!你以后,必须和他保持距离,知道吗?”
小纪臣西不解地歪歪自己的小脑袋,嫩声嫩气地问道“妈妈,这是为什么呀?阿姨和弟弟,都对臣西很好的。”
“总之,你听妈妈的话就对了,妈妈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除了妈妈,其他人对你好,都是有所图的!”
“哦……”
蒋花轻看着尚且年幼的儿子,也不好告诉他人心的险恶。
豪门有多少真情在呢?就怕万一,那对母子觊觎纪家的家产,想占为己有怎么办?
蒋花轻认为,她不得不防着。
古时候的皇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