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疆士兵,乌压压的跪成了一片,满脸鲜血,对我大声的高喊着“殿下万岁,万万岁。”
我抬了抬手,满身是血的苍穹,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借着他的力气,稳稳的站定“众将士们辛苦了,我南疆国土虽小,但绝不当附属之国。”
“更不能让他国之人,践踏我南疆子民,本宫会和众将士们什么一起守护着家园,守护着亲人,绝不会让那些豺狼虎豹,踏进我们的家。”
我的声音落下,我的子民,我的将士们,经久不绝,被我鼓舞,被我感染,守护疆土,死不足惜。
到了下半夜,我才从城墙上下来。
躲开了士兵们,进了苍穹给我安排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住的扑哧一口鲜血突出。
苍穹大惊失色,“殿下。”
我抹掉嘴角的血“不要紧的,只不过是小伤而已。”
“小伤你不会吐血。”苍穹不相信我的话“你的脸色比雪山上的雪还要白,你的身体,比扶柳还要虚。”
“操控傀儡,是需要你的精血的,我在你身边跟了那么久,我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
“傻瓜。”我擦干净嘴角的血,一步一步的挪在了床上,连鞋袜都没有脱,上了床,拍了拍床“我真的没事儿,睡一觉就好。”
“你若真的觉得我重伤了,你躺在我的身边,给我一点温暖就好。”
苍穹眼神闪了闪,缓缓的踱步过来。
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鞋袜退去,把自己沾了血的外袍脱掉,躺了下来,我拉过被子盖住我和他。
两个人的同床共枕,心不在一处,原来是温暖不了彼此的。
我们躺着的床,就跟冰窖一样,我在冰窖里睡着了,冷得钻心刺骨,就像奢望不了温暖一样。
守城的日子一天一天过,一天比一天冷。
我用虫子操控的傀儡,手持大刀,用残破的身体,挡在城下,十几个人像十几具尸体。
我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只露出一双眼儿,一天都没有在雪山上的样子,这明明没有雪山冷。
“殿下。”苍穹叫着我道“臣下决定夜袭北疆,只有把他们的主将主帅,打得溃不成军,他们才会彻底臣服。”
我手撑在城墙上,只要身体再向前倾一下一翻,我就会跌落城墙摔死“不要偷袭北疆了,北疆由她去做。”我的目光看向城下司祀子说道“你可以偷袭北凌,只要在他们军营里点燃失心烟,一切就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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