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
然而现状是,就像艾薇拉在和自己母亲聊天时,前一刻还让母亲不要提亚历克斯,下一刻却因为亚历克斯的消息兴奋一样,她总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亚历克斯的心。
很多时候,艾薇拉有些痛恨自己,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世界上总有一些能让人抛弃理智的事物,哪怕明知这些事物会伤害到自己,也依然让人无法自拔。
就像趋光发飞虫扑向火焰。
就像她母亲为他父亲每日悲戚。
就像她既爱又恨的亚历克斯……
艾薇拉当然不希望自己日后变成自己的母亲,但在理智和冲动的博弈之中,她却又总也无法阻止自己,总是让自己不停的深陷其中,大概有些事情和事物,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愈发恼人的胡思乱想中,艾薇拉拿起亚历克斯面前的烈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而后一饮而尽。
见到艾薇拉突如其来的举动,亚历克斯微微皱眉,举到嘴边的酒杯也停了下来,他看向艾薇拉,纳闷道“你可别喝醉了,你还得看着我呢。”
艾薇拉没有理会亚历克斯,也没有回应他的话语,一杯烈酒下肚后,感觉着好似要烧起来的喉咙,她紧紧蹙起眉头。
喉咙的灼烧感稍稍退去后,艾薇拉再次拿起那瓶烈酒,这次她没有将酒倒进杯中,而是对着酒瓶直接灌了一口。
“你怎么回事?艾薇拉。”亚历克斯再次微微皱眉,询问艾薇拉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也带着一丝质问。
“我怎么回事要你管么!”艾薇拉眉头轻蹙,本就郁闷的她,听到亚历克斯质问的语气时,心中更是有些难受,她看向亚克斯道“我想喝酒不想么!难道只准你亚历克斯大少爷心情不好,就不准我心情不好么!”
艾薇拉突如其来,也前所未有的反应,让亚历克斯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没来得及反驳,艾薇拉又将手中的酒瓶抬了起来。
其实艾薇拉自己不太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到底怎么了,原本只是郁闷,想要一醉的她,在听到亚历克斯的质问后,很多压抑已久的情绪忽然爆发了出来。
那一刻,艾薇拉顿觉自己在面对亚历克斯时,好似总是有些卑微,情绪爆发那一刻,她莫名就是忽然想任性一回,究竟灼烧着她的食道时,她也在心里问着自己凭什么。
凭什么在亚历克斯面前,自己总是那么卑微,就因为自己喜欢他么?
凭什么亚历克斯去哪里,自己就只能跟到哪里,难道自己就连喜欢都那么卑微么?
凭什么亚历克斯要去找噬铁兽,自己义无反顾的跟过去,还不是怕亚历克斯独自一人无法应对,害怕亚历克斯会发生危险,可亚历克斯何时为自己思考过呢?
凭什么亚历克斯没次心情不好,自己就只能陪着他喝酒,还得忍受他的臭脾气?
为何自己总是那么卑微呢?
又一口烈酒下肚时,艾薇拉皱眉的同时,却忍不住苦笑起来。
就因为自己只是艾薇拉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苏珊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不行?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苏珊?我也要任性一次,而且是在亚历克斯面前。
看着艾薇拉有些反常的举动,亚历克斯有些不知所措道“艾薇拉,你……”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亚历克斯脸上,是艾薇拉打的。
响亮的耳光,一下打断了亚历克斯的说辞。
甩出那记耳光的时刻,艾薇拉和亚历克斯同时愣在了当场。
那一刻,艾薇拉的手悬于半空,亚历克斯难以置信的摸着被掌掴的脸,两人各自讶然的对视着。
静默对视时,他们只觉得夜店中的音乐,都好似一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