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烊,便转身往宁安巷走去。
来到浣纱河边,准备寻着中间的石头过河,却见不远桥上,一个妇人仰着头,举着手,却是在放风筝,只见她穿着青色旗袍,前凸后翘,别有一番韵味儿。
聂峰仔细一看,正是李寡妇,便走了过去。
“大姐,在放风筝啊。”聂峰搭讪道,此时阳春三月,正是踏青放风筝的最好时机。
“是啊,小兄弟。”李寡妇不认识这少年,但听见他叫大姐,不由对其产生好感。
“嗯”聂峰准备提提那天破庙里的事情,顺便不经意间泄露自己帮她的伟大事迹,然后大义凛然地推掉对方的千恩万谢,嗯,谁叫自己是活雷锋呢?
但看对方没有一点感谢的架势,不由心中犯嘀咕,难道那天她并不知道大金链子跟踪自己?也不知道随后破庙里发生的事情?
“小兄弟,有事吗?”李寡妇看对方欲言又止,不觉奇怪了,问道。
“喔,大姐,我帮你放放风筝吧,呵呵。”聂峰尴尬了,只有岔开话题。
这风筝飞得极远,极高,聂峰拿着风筝盘线,不觉手往上一扯。
“大姐,这风筝很大啊。”聂峰道,看这风筝飞这么高,风筝必须做的很大很结实,不然高空中的大风早就将其吹散架了。
“那自然,就是放久了,手臂酸痛。”李寡妇道。
聂峰眯着眼睛,向远方的天空望去,他的视力已比常人高出一些,只见那风筝有一人宽大,上面蒙着一层不知什么样的皮,也只有如此,才抗得了大风,飞得那么高吧。
“这风筝是牛皮做的吧?好重!”聂峰问道,驾驭这风筝需要不少的手劲和力道,李寡妇平日看着柔柔弱弱,想不到还颇有些力气。
“嗯”那妇人沉吟道,“差不多吧。”
放了一会儿,聂风也感觉手臂有点酸,便交给李寡妇,道了谢往宁安巷自己的家走去。
走了一阵转回头,远远的,只见那青色的石桥伫立在水面,像一轮弯弯的月亮;
那青色的人儿伫立在桥上,亭亭的,像一支袅娜摇曳的花。
“真美。”聂峰赞了句,转身便往回走,不知是夸那景色美呢,还是夸那人儿美。
哎呀!风筝跑了!
忽然有人呢惊呼,聂峰蓦然回首,只见青色的人儿不住跺脚,而那风筝不知怎么断了线,正被大风带起飘上高空,越飘越高,越飘越远
聂峰忽然有所感悟,世间芸芸众生就像这风筝,无论你飞多高多远,都离不开手中这根线,这线就像是一种规则,一种束缚,一种保障。
也许有一天你可以挣脱这根线,但那时候,你必须足够强,否则就可能一个跟头栽在地上,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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