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社都有权监查。” “那又该如何防止清廉社官员与当地官商勾结、同流合污?”一直没出声的章文轩老先生有些激动地问道。 池非朗声道“为了防止清廉社与当地官员勾结、同流合污,需要做到以下几点。 第一,规定省级以下清廉社受中央清廉社管辖,而中央清廉社的官员受大将军直接任命和管辖,其他部门无权干预,让清廉社保持高度的独立。 第二,不管哪一级清廉社的官员奉禄都不能由当地财政支出,而是由中央统一下发,从源头上断绝与地方的利益联系。 第三,除了官员奉禄由中央发放外,各地清廉社还要实行三年轮换制。 即每隔三年,各个地区的清廉社官员要全部打散调到其他地区的清廉社任职。 这样就能避免清廉社官员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太长后,容易跟当地官员勾结的问题。 第四,清廉社本身也接受内部举报,举报信会直达中央清廉社,最后由中央清廉社派人下来调查社内官员,其他部门不得干涉。 这种种措施,就是为了保证清廉社官员本身没有政治污点,能做到公平公正地监察百官。” “苏大人,请问这清廉社可有直接逮捕官员的权力?”陈大人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是逮捕,而是带涉案官员回去协助调查。 清廉社有权带走有嫌疑的官员回社内调查问话,但清廉社无权对涉事官员私下审判定罪,更不允许动用私刑。要进行公开的审判,一切以人证物证为判案的唯一标准。 假如没有证据,又或者证据不够充足的话,官员无罪,并且官复原职。 假如证据确凿,也不能由清廉社来判罪,只能由刑部来依律对官员进行判刑。 也就是说,清廉社只是起监察百官、调查取证的作用,最后的判决仍然由刑部来负责。” 听完池非的讲述后,在场除了宁志远一家外,所有人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这套名为清廉社的监察系统实在太庞大了,一环扣一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几乎把所有官员都包在了里面,让人光想象一下都觉得毛骨耸然。 只有宁志远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就知道,小女婿这第二个建议一出,肯定会引起所有人的震动。 章文轩老先生沉默不语,一直在想着这清廉社之事。 这确实是个非常大胆的构想,简直开了前所未有之先河。 但此法却有个致命的弱点,不知主公和苏先生注意到没有。 想到这里,章文轩老先生不禁有些忧虑地望向池非。 只见池非拱手对众人说“当然,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基本构想,具体细节方面还有待商榷。 以上只是在下的一家之言,或许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望各位不要见怪。”在行了一礼后,池非回到了宁志远的身边。 实际上池非所提出的这个所谓清廉社监察系统,其实就相当于他那个时代的各级纪委或反贪局之类的组织。 虽然这个方案在逻辑上是可以行得通的,但究竟能不能在这个时代施行下去,那就真的要试过才知道。 对此,池非心里也是完全没有把握。 毕竟任何一项新政的推出,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有时就连提出政策本身的人都无法预料到。 历朝历代都有各种变法出现,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但大多都以失败收场,因此实在难以预料其结果。 但岳父宁志远却对他的想法极为赞赏,因此今天才会特意让他在这个重要场合提出来。 等池非回来后,宁志远十分满意地拍了一下小女婿的肩膀,然后走到众人面前说“这就是我女婿苏真所提的两个建议,各位不妨参详一下,看看是否有值得施行的可能。 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西北还是东北,都不是我宁志远一个人的,而是大伙所有人的,大家坐的都是同一条船。 虽然西北土地贫弱,又穷又苦,但这里却是我们的根、我们的家。 不仅我们想过上好日子,那些拥护我们的西北民众也想过上好日子。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宁志远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我们这些为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