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既然皇帝陛下认为自己能够看出来,那就必有其中的道理。
想着想着,灵光一闪,李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陛下,您该不会说此诗是德謇那个逆子所作吧?”
李二郎声大笑“哈哈……果然知子莫如父也!”
完犊子了,李二说的一点没错,知子莫如父。
不过李靖的反应与李二所说正好相反。
自家的种是个什么德性李靖怎么可能不知道,若说李德謇寻欢作乐,走马章台有一手他信,若说作诗,顺口溜或许还能写上两句,如此正经可以传颂后世的诗篇……。
坏了,怕不是这小子是找人代笔,结果被陛下发现了吧?否则怎会叫自己来看诗。
李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面色一变,沉痛无比的道“陛下,臣教子无方,以至此子竟敢蒙蔽圣听,望陛下恕罪。”
李二多聪明的人,立时知道李靖是误会了,当下摆手笑道“药师不必妄自菲薄,此诗乃朕在前几日在大殿之上偶然命德謇那孩子以酒为题作的,绝无抄袭之可能。”
李靖“……”
竟然不是抄的?这么说自家那臭小子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凭一首诗从皇帝手里赢走了太子侍读这个职位?!
大爷的,俺老李家的祖坟这是冒烟了?
……
……
直到李靖抱着一坛子从宫里带出来的杜康回府,依旧是满脑子浆糊。
刚刚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
说好的刑部尚书突然就改成兵部尚书了,连带着封地,食邑也都有所增加,顺带还把应该属于李德謇的那一部调到了一起。
明明是刚刚打了败仗的啊,怎么这待遇却像是英雄归来一样呢。
家里那个臭小子到底干了什么,为何皇帝陛下提的最多的就是这小子,而且每次都是赞不绝口,瞅那架式,如果不是家里没有适龄的闺女,只怕赐婚都有可能。
哦对了,还有金太医那个老东西。
丫年龄比我爹都大,重孙子都能打酱油了,竟然觍着脸跟老子叫师祖,老子才四十一啊,就特么活成祖宗了?
这不对啊,这不科学啊!
这半个月家里那小王八蛋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满长安的人都变的那么……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