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寻花问柳,走马章台了,夫妻俩又开始愁。
出头的椽子先烂不知道么?老老实实当个太子侍读不好么?为啥非要拐带太子出宫,为啥非要去练兵,为啥非要摆弄那个贞观皂和杜康酒?
把李昊赶出去之后,李靖夫妻相顾无言,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良久,红拂道“夫君,勋府和翎府之间的事情……。”
“让茂公看着处理吧,尽量不要把事态扩大。”李靖没好气的说道“茂公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练出来的兵竟然还不如德謇一个孩子操练一个月的兵,亏他还有脸把事情捅到老夫这里来。”
红拂点点头“这样也好,让他们内部处理总好过闹上朝堂。不过,若是让英公处置此事,德謇不会吃亏吧?”
李靖信心十足的道“不会,李勣那匹夫还指望着德謇帮他带兵呢,怎么会给他亏吃。”
“那以后……”
“看情况再说吧。”想到以后,李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
……
事实证明,李靖的判断其实并不准确。
李勣在这次冲突(是的,就是冲突不是斗殴)的处理上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当李昊来到左领军卫大营点卯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李勣那笑成一朵花的老脸“贤侄啊,好些日子没见,个子又长高了嘛。”
“李叔,您老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倒是让小侄好生羡慕。”说着没有营养的套话,李昊嘴巴歪了歪,这老家伙还真是不要个脸了,前天还在老子家里喝酒,今天就好些日子没见,亏他说的出来。
李勣这老货闻言哈哈大笑,忽的指着一位左眼眶有些青肿青年“哈哈……,老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勋府的折冲都尉赵文远,你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
赵文远上前一步,抱拳冷幽幽的说道“李都尉练兵的手段高明,只是不知道手上功夫怎么样,不如找个时间切磋一下如何?”
呦呵,找事儿来了?李昊眨眨眼睛,没搭理赵文远,看向李勣道“李叔,他这是啥意思?”
不等李勣开口,赵文远接口道“赵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领教一下李都尉拳脚上的功夫,不知李都尉可否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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