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过也是一个浑身是胆的热血青年,铁血硬汉。
而张德勇当时是双龙寨的二当家的,这个张德勇有一个二姨娘,是距离张家庄三十里地的罗家洼村,当年他二姨已经过世了,留下了一对只会务农种地的两个儿子。
双龙寨虽是义匪,不过毕竟是匪,在这两个名叫罗普,罗照的普通百姓的眼里,沾上匪字,那断然不是好营生,所以根本就不跟张家庄这一门亲戚走动了,他们的娘过世了都没到张家庄报丧。
张德勇,张德仁哥俩也没有怪罪,也知道这一对弟弟的难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罗家洼村的土地,是马旺财家的,这一年收地租子,马旺财使坏心眼,他见这哥俩老实,就把地租子涨了三倍,理由是罗普家的地,长出的粮食籽粒不够饱满,需要增加斤数,这就是籽粒不饱满,份量充数。
可是哥俩辛勤劳动,玉米粒是当时那个年代,长的最饱满的。
哥俩一打听,得知别人一亩地交二十斤粮食,他哥俩要交六十斤。哥俩找马旺财理论,却被马旺财的家丁暴打一顿,还放出话来,三天之内交不出地租子,马老爷就全部收回你们的地,你们哥俩就喝西北风吧。
身为兄长的罗普感觉太窝囊了,就寻了短见,跳井自杀了。
要么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儿就传到了张德仁的耳朵里了,当时脾气火爆的张德仁,气的从虎皮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喊着“亲戚虽然不走动了,那是情有可原,你马旺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弟弟,为了一点粮食,逼出人命。”
就这么着,张云鹏,张云飞哥俩,加上张坦克,哥仨得到父亲,大伯的命令,于是三个人点齐了六百喽罗兵,带上大刀长矛,驳壳枪,汉阳造,猎枪,这些杂牌武器,骑上快马下了迎口山,趁着夜色,杀奔马旺财家的粮仓,把粮食给他抢了,老马家的家丁死了不少人,带不走的粮食,张云鹏哥俩,外加张坦克,是一把大火,把粮仓给烧了,相传这大火隔着五里地都能看到火光。
有小张飞的绰号的张云飞,感觉烧了人家的粮仓还不解恨,就要率领弟兄们一鼓作气灭了马旺财全家老小,一个活口都不留。
当时的张云鹏劝解道“二弟,不可赶尽杀绝,教训马旺财一顿就可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弟兄们刀口舔血,干玩命的活,马旺财老家的村子跟张家庄是邻居,搞的太狠了,咱们落难的时候,他不得往死了整咱们啊?”
换句话说,马旺财得感谢张云鹏,没有他这一句话,马家早就被灭门了,要是那样,可就是记了死仇了,老马家也不可能跟老张家拜把子,歃血为盟杀鬼子。
就这么,当时的张云飞心有不甘,余恨未消的直接打道回府了。身后是一片火光,大火映红了大半个天空,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小毛孩一样的张坦克,跟随着当时已经二十一岁的张云鹏哥俩,骑在马上,喝着烈酒,悠哉悠哉的往双龙寨走。
“驾!”当时早已成年如猛虎的张云飞把酒壶往腰上一挂,一双虎目圆睁,张开嘴巴,声似洪钟的大喝一声。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的屁股上,战马昂首嘶鸣一声,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起来。
当年这三个热血青年策马扬鞭,威武霸气,朝着双龙寨飞奔而去。如今这三个热血青年,好儿郎,有两个已经去逝了,就剩下张坦克一个人了,虽然是和平年代了,可是这一段冤仇算是记在了张坦克的心里边,近百年了,他都耿耿于怀,总会在一些场合下,翻一翻老马家的黑历史。
说到此处,咱们回过头来继续说张坦克,话说张坦克,带着理所当然,胸怀坦荡的心情回到了张岷桓的家中。
他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拿一把扇子,在胸前忽忽悠悠的扇风,然后拿起电视机遥控器,打开电视。
“观众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