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战争的老八路,老解放军,都集中站立在了村口。
张坦克老爷子,是这些人的焦点人物,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当年抗战时期的故事,故事主题离不开张坦克老爷子。这让他感觉相当有面子。
可是表面上,他还是一边摆摆手,一边谦虚的说道“中国抗战的胜利,功劳岂能都算到俺头上,那些牺牲的战友,功劳最大,俺岂敢贪天之功啊。”
如此热闹的景象,没持续多久,一辆绿色的旅游大巴就缓缓的开到了村口,张琪,还有张
枣花,张岷桓这些年轻后生,搀扶着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战士下车了。
战友相见,那是老泪纵横,五爷爷张坦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当年野狼团里面的飞毛腿,侦察兵,曾百万,这个已经秃顶,眉毛雪白的老者。
“飞毛腿!”张坦克老爷子声音颤抖的喊出了曾百万的外号。
“哈哈哈哈,张狐狸!你这个老家伙还活着呢?当年在战场上,你知道云鹏哥哥背后还叫你啥吗?叫你老鳖,子弹见了你,都绕着走,就是打不死你。”曾百万依然如年轻的时候一样,嘴上不饶人,调侃张坦克。
然后曾百万身后一个二十八岁左右,发型是一个两边铲的发型,啥叫两边铲,就是脑袋的左右两侧剃的很短,就跟光头刚刚长出一点头发的感觉,而脑瓜顶上,以及后脑勺的位置,则是如同刺猬一样的长头发。
脸型是钻石棱角脸,就像一颗钻石一样,下巴很尖额头比较窄,颧骨位置比较宽。深眼窝,弯眉毛,笔直的鼻梁骨好似屋脊一般。
一米八的身高,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风衣,一条白色的围脖缠在脖子上,黑裤子,黑皮鞋穿在腿上,脚上,就这么一个小伙子,搀扶着曾百万走到了张坦克老爷子面前。
这个曾百万拿右手一指这个小伙子,眼睛看着张坦克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孙子,曾贤杰,我有四个儿子,他是我的长子长孙,你眼馋不眼馋?我孙子,如今可是律师,用一句当下流行语,牛叉不牛叉?”
张坦克老爷子,毫不在意的哼哼一笑,那真是皮笑肉不笑,三分不高兴,七分开玩笑的说道“你才四个儿子,俺告诉你,整个老张家的子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都视俺如亲爹,亲爷爷一般,俺说啥了吗?,你有四个儿子,看把你牛的。”
“我这可是亲儿子,你那是亲的吗?当年…………,算了我不说了。”曾百万欲言又止,因为当年张坦克老爷子,经历丧子之痛,丧妻之痛,他可是亲眼看到了,这老哥俩当年,那是抱头痛哭,然后把满腔怒火,全部算在了日本鬼子的头上。今天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曾百万也不愿回想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张坦克老爷子悲伤的低着头,叹口气说道“鸿雁,安葬在了潍坊,我的半拉魂魄也埋在那里了,算了不说这伤心之事了,走,咱们进村,咱老哥俩今晚喝他个一醉方休,然后秉烛夜谈。”
就这么着,所有的老八路,老战友浩浩荡荡的,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张马营村,这个对于某些老八路来说,阔别了半个多世纪的战场。
张枣花,张琪,张虎这三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左锦达,张行远,阚举万,马元宝,马铜钱哥俩走在最前面,那是头前带路,开路先锋。
张琪看着走在队伍中间的那个叫曾贤杰的年轻人,就对身旁的张虎说道“原来是他?”
“谁啊?”张虎好奇的问道。
“曾百万的孙子,曾贤杰,2016年的时候,我接手了一个民事纠纷的案子,我是原告请的律师,他是被告请的律师,我们二人各为其主的在法庭上,进行了一次文人之间的较量,这小子脑筋非常的灵活,说话有理有据,那也是一个寸理必挣,毫不妥协的人,虽然各为其主,身不由己,不过这不影响我对他的欣赏。”张琪眼睛里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