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村里人要是买肉都说,去强盗家里买肉,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嘛,”张昊说道。
“张马营村的掌权大官张虎,人家祖上那可是威震八方的强盗,我就是一个屠户,祖上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出来闯社会,来到张马营村,发现这里的人仗义豪爽,侠肝义胆,又同姓之人,所以一家老小才落户张马营村的。以后你们还是不要称呼我强盗了,在强盗祖宗面前,我哪敢自称强盗啊。”张道强吞云吐雾一番之后说道。
“您可别当着俺虎子叔的面说他祖上是强盗,他可不爱听。”张昊说着话,直接一个箭步蹿车厢里了。
“哼,山匪不是强盗是啥?梁山好汉,不也是贼寇吗?我这个弟弟就是在乎脸面………,坐稳了,咱们回家。”张道强说着话,直接就把手扶拖拉机开走了。
这手扶拖拉机,减震系统肯定没法跟轿车的减震系统相比,所以张昊这一路上就跟坐过山车一样,更像坐在振动筛上面一样,整个人都跟随着车轱辘,上下抖动,胃里的午饭差点颠出来。
就在这么一个情况下,颠簸了好长时间,张昊终到家了,这个张道强知道自己毕竟是外族人,跟本地的老张家不是一条血脉。
所以张道强秉承祖训,必须跟当地张家和平共处,让两股血脉彻底的融合到一起。
正是因为如此,张道强就硬留张昊到自己家吃饭,然后又把张虎给邀请一番,怎奈张虎心情不好,就婉言谢绝了邀请,让张昊全权代表了就可以了。张道强也能够理解张虎的难处,所以就没有强求。
于是张昊是酒足饭饱之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又仔细一看在另外一面墙上挂,挂着一张张飞的画像。
那是浓墨重彩,把一代猛将张飞画的栩栩如生,豹头环眼,燕额虎须,面如锅底,胡须好似钢针,更似铁线,虎背熊腰。
“道强叔叔,您祖籍是河北人,张飞的祖籍也是河北人,您不会是张飞的后代吧?”张昊说了一句开玩笑的话。
“你个年轻后生知道啥?这幅画像可有年头了,是我的祖爷爷的祖爷爷传下来的,杀猪是一门手艺,但凡是手艺活就有祖师爷,杀猪的祖师
爷就是张飞,我有幸跟猛张飞同姓,也是造化,这逢年过节也是要给祖师爷烧香的,下跪磕头滴。”张道强说道。
张昊仔细端详了几眼画像,看了看纸张的颜色,心中暗想“的确有年头了,反正不会是明清时期的东西。”
然后张昊站起身,在张道强夫妇的相送下,离开了张道强的家门。走在了回自己家的水泥路面上。
张昊是走着走着,他就遇到苗国昌,这小子鬼鬼祟祟,贼头贼脑的如同半夜跑出来的耗子一样,在村子里溜达。
张昊如同一只狸猫一样,快步跟了过去,一拍苗国昌的左肩膀说道“苗国昌!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苗国昌本能的一哆嗦,就跟三九天穿短裤站在雪地里一样,那是透心凉,腿肚子转筋。
“昊哥!你吓死我了!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苗国昌一转身,用一张蜡黄脸看着张昊喊道。
“回答问题,你像一只耗子一样瞎逛,你想干嘛?”张昊双手掐腰质问苗国昌。
“喂!咱们可是正经八百的亲戚,俺姐姐还是你婶子呢,论辈分,俺还涨你一辈儿呢,你咋跟审犯人一样。”苗国昌紧锁眉头很生气的说道。
“哼,少跟俺提亲戚,俺怎么会有你这个亲戚,俺张琪叔叔生前,他家的饭你没少吃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不能自力更生,娶个媳妇儿呢?”张昊说道。
“咱说话可得凭良心,俺白吃饭了吗?哪年秋天,俺没帮着你们老张家摘苹果?俺没要工钱就不错了,全是义务劳动。”苗国昌说道。
“你是没要工钱,可是你监守自盗,捣腾出去不少苹果,然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