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啊,真应了那句歌词,只怕自从你走后,铁狮子一哭会生锈啊,此事说来话长啊,你张琪叔叔遭人暗算,害了性命,还有你的张道强叔叔家里出现了盗贼,祖传的画差点丢了,多亏了冷霜,还有俺新收的爱徒滕边宿郎,他俩合力抓住了盗贼。”
这几句话说完,张斌的脑袋就跟遭了雷劈一样,那是嗡嗡作响,他万万没想到,自从他去了潍坊,老张家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虎子叔,倒底是咋回事啊?其中曲折,你一定要细细道来。”张斌双手攥成拳头,放在大腿上,眉头紧锁着。
张虎慢慢的
站起身,沉默许久,手托下巴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才缓缓道来,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告诉了张斌。
“也就是说,谋害张琪叔叔的凶手至今还没有落网?”张斌愤愤不平,表情严肃认真的说道。
“头几天警方传来消息,说山西的煤矿小老板陆阳,有重大作案嫌疑,这小子跟你张琪叔叔有过节,结过梁子,可是抓捕他的时候,这小子人间蒸发了,起初断了一条线索,这好不容易又有新线索了,结果又断了。”张虎说道。
张斌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个苗国昌,居然监守自盗,真是万万没想到,难怪村子里的摄像头会失效,原来是中了敌人的里应外合之计。”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居然吸食白面儿,万般无奈之下,送进了戒毒所,俺也是痛心疾首啊,可也没办法。就在昨天,你婶子,还有你弟妹苏玲,去了山后苗家村,把苗国昌的狗窝,给收拾了一下,妈的气死俺了,那就算是一头猪,拉屎还知道留一块干净的地方睡觉呢,可是这小子连猪都不如,吃饭的碗筷在水里都泡长毛了,还没刷呢,脏衣服在炕上堆成山包了也没洗,把这娘俩,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给收拾的像人住的地方了。”张虎气的差点拍桌子,嘴里也是气呼呼的说了这句话。
“呵呵呵,这件事儿俺也听说过,起初俺婷婷婶子,也帮着她这个倒霉弟弟收拾过,可是时间长了,也就放任自流了,没法管了,邋遢的毛病已经扎根了,根本拔不掉了。”张斌摇头苦笑的说道。
“俺就不信这个邪了,当兵这么多年了,多少刺头兵俺没见过?都被俺调教成杀敌战将了,俺还调不过来一个邋遢大王?这邋里邋遢的,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个月之后,这小子戒毒回来以后,咱们不能不管不顾,得给他找一个活干。”张虎说道。
这二人聊了许久,张虎忽然想起来,忽略了雷沙的存在,于是乎张虎赶紧说道“对不住,雷沙,俺这光顾着叙旧了,把你给忘了,你愿意不愿意为你虎子叔效力啊?”
“没问题,我今天到此那也是听从父母安排的,您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们家无以为报,只能给您牵马坠蹬,做您的马前卒,开路先锋了。”雷沙满脸堆笑,乐呵呵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俺亲自送你去你的顶头上司,冯运久那里,他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了,他也是俺的老部下。组建这一支正义感爆棚的雇佣兵,也是万般无奈啊,事实证明,咱们不能单纯的依靠高科技,因为高科技没有思考判断能力,只有人才能随机应变,处置突发事件,所以跟着俺南征北战的老兵,才会全部留下来,保护周围的百姓。”张虎一拍大腿,当即就拍板,又
招了一员战将。
此时的张斌,抬起头看了看挂钟,早上九点,感觉时间还赶趟,就站起身,辞别了张虎,转身去了马铜钱家,看望得病了的五爷爷张坦克了。而张虎带领着雷沙也离开了自己的家门,径直来到了一个营房。
这个营房不算是豪华,是一个磨坊改造的,这个长十五米,宽十米,足足有十几间房子的磨坊,以前就是老张家的人研磨麦子做面粉,研磨玉米做玉米面的地方,张虎为了让自己的雇佣兵,有一个安营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