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阻止我和州伢子,你看你把我的州伢子弄走了,我打死你。”眼睁睁看着裴辰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秦伍盈气死了,伸手就打过来。
秦容轻而易举就抓住她胖乎乎的手脖子,虽然她人比秦伍盈小了三分之二,可力气却不小,秦伍盈龇牙咧嘴,将力道往下压,却发现怎么都动不了,她依靠体重形成的那一股力量,被秦容死死地钳制着。
“搞清楚,不是我把州伢子弄走,是他自己讨厌你,巴不得快点离开。”秦容将手一松,秦伍盈本能地后退两步,连带着巨大的惯性,一个趔趄,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她大哭起来,“娘,娘,死丫头欺负我,呜呜。”
这么一个巨大的人,俨然一座小型的山,随着她抽泣,肩头一动一动,看上去又壮观又滑稽。
在秦容看来,秦伍盈更像是一个巨婴,十八岁了,还是无理取闹,自私自利的小孩子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