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四斤,一共六十文。”
“小姐姐,你这条鲈鱼五斤二,算五斤,一共九十文钱。”
那位被叫小姐姐的才十五岁,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称呼,但不知怎么的,听着很悦耳舒服,抿唇一笑,提着鱼走了。
秦容算得快,手上也利落,再加上她大大方方地给了这些买鱼的人优惠,颇得人好感,又有人开始问她背篓里的野菜。
野菜看着多,实际上只有八斤多,按照市价,在冬季一斤五文钱,八斤也才四十文,还没有一条鱼卖得多,用茅草捆成了小把,一斤可以拆成三把,一把卖三文钱,一斤就可以卖九文钱,八斤一共七十二文钱。
那些人也是会算的,掂量了一下,觉得有点贵,但大冬天的,本来就很难吃到野菜,看着一把一把的捆得挺好看,再加上秦容人实在,一咬牙也都买了。
在那些少有人问津的鱼贩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秦容鱼和野菜很快就卖完了,她手里多了一大把铜钱,只剩下那一把头发,无人问津。
古人把头发看得跟命一样重,不会轻易割发,除非穷途末路,所以头发昂贵,但只对有需要的人贵,没有人买,这把头发就不值一文。
但专门收头发的地方是有的,秦容正打算去找,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过摊位,不经意看到那一把头发,眼睛一亮,停下来,摸着头发,黑亮柔顺,正合她的意。
“你这头发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