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一看脚脖子上多了几个带血的牙齿印子,虽然不深,可还是把她气得牙痒痒。
“死丫头,你等着,这个少尉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的,你就等着被州伢子抛弃吧。”
“容丫头,我......”裴辰州生怕秦容误会,想要解释什么。
秦容摇头,端给他几个瘦肉饼子,“快吃了,咱们上街去。”
裴辰州实际上已经吃过了,不过,容丫头家里做的饼子太好吃,他拒绝不了这样的美味,几大口把饼子吃光了。
蜂蜜秦容放在了被子里,用纱布盖着,还准备了一把伞。
小天说今天下午会下小雨,万一他们回来得晚了,可以用得上。
走出院子,裴辰州停顿了一下。
“咋啦?”秦容问。
“容丫头,家里有牛板车,我推你吧。”裴辰州不等秦容说话,走过去把牛板车推过来,把背篓放在上面,然后等秦容坐上去。
秦容,“我有手有脚的,身上有没有重物。”
“我腿比你长,你坐在牛板车上,我们可以快点到镇子上。”
秦容只好坐上去。
裴辰州嘴角偷起一抹笑意。
容丫头少受一点苦,他心里就多一分开心。
裴辰州推得又稳又快,秦容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沿途的山山水水,哼着歌儿,歌声飘飘悠悠地回荡在山间,裴辰州听得很入迷,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镇子上,他还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呢。
明天就是街天,但很多人家的伙食物资吃得差不多了,街上摆着零零星星的摊位,在卖一些肉菜,还有一些买东西的行人。
裴辰州推着秦容走在大街上,秦容人长得瘦小,看上去就像是他的妹子。
“容丫头,你饿不饿,我去买两个包子。”裴辰州说。
秦容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消耗,会饿才怪,直接去李家吧。”
“嗯。”裴辰州推着她向李家去。
“求求您行行好,给一点铜板儿吧。”
前方,一个乞丐在乞讨,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不堪,结着泥块,脸上都是脏污,看起来腿脚很不好,蜷曲着,靠在地上爬行移动身躯。
麻子脸,驼背,一口脏兮兮的黑牙,不是孙癞痢是谁。
果然,孙家人还是把孙癞痢扔到大街上乞讨来了。
只是街上人流少,孙癞痢面前的破碗里一个铜板儿都没有,早饭还没有挣到。
“小兄弟,小妹子,求求你们发一发善心吧。”刚才的行人走过了,孙癞痢看到过来两个年轻人,可怜兮兮地恳求,“我的腿折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你们行行好。”
然而,等他看清楚两个人是裴辰州和秦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是你们两个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们要对我的后半生负责。”他朝秦容扑去,“死丫头,我要拉你陪葬。”
他男人的功能废了,腿也折了,他做梦都想秦容死。
裴辰州瞳孔一缩,正要放下牛板车,秦容已经抬起一脚,把孙癞痢踹飞出一丈远。
孙癞痢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
裴辰州走过去,一脚揣在孙癞痢的身上,“你敢碰她一下,我立刻送你上西天。”
这一脚可不轻,落在孙癞痢的胸口上,正好肋骨断了一根,孙癞痢的脸顿时就青了,捂着胸口叫都叫不出来。
“哟,孙大光棍,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觉得这就是你最好的归宿啊,你看你不用干活就可以挣铜板儿,多方便,你还得感谢我呢。”秦容眉梢一挑。
孙癞痢想要骂娘,可是胸口的剧痛一阵一阵的,让他缓不过劲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走远。
看到五层大蜂蜜,每一层都是那样的厚重,一看成色,一闻香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