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体内却感到燥热。
很想,好好地品尝她唇上的方泽。
秦容脸颊烫热,“你要是再厚一点,我还会怕你呢。”
“容丫头,你会怕我吗?”裴辰州握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已经很紧,拼命压抑着,心里头的一丝欲念,他有点担心,“刚才没有吓到你吧,我只是,只是……”
“当然不会啦,我要是怕你,看见你就跑得远远的,哪里还能和你在一起。”秦容笑了笑,“咱们回去吧。”
“嗯。”裴辰州念念不舍地松开她。
经过刚才的事情,两人之间似乎某一种感觉又加深了,那是无形中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是他们无法割舍的连接。
看到两个人打了两只山鸡回来,万氏喜笑颜开,“想不到大寒天的,还能打到山鸡。”
“大冷天的要难找一点,不过好捉。”秦容说。
“不管好捉不好捉,都是我的丫头和州伢子有能耐。”万氏称赞道。
秦容不好意思说她打到的山鸡是邵丰庭送的,就勉强承下来了。
两只山鸡,她打算先宰公的,母的体内还有蛋,先留着下一阵子的蛋,每天捡鸡蛋吃,别提多开心了。
见他们打到了两只山鸡,老秦家羡慕嫉妒恨得红了眼。
他们家的鸡全部冻死了,但又舍不得一下子吃完,都涂上盐巴和辣椒,腌了起来,秦容家的鸡不但一只都没有损失,还打到了新鲜的活鸡,新鲜的和腌制的口感当然不一样,虽然冬天野兽很少出没,但除了营地上的,还有秦容和裴辰州,其他人都不敢轻易去闯。
特别是上次的事情,秦伍实差点丢了一条命,更是成了老秦家的阴影。
同样是人,一个村子里头的,为什么命会这么不一样?
裴辰州负责杀鸡,秦容把用得到的那些干菜都泡起来。
“丫头,来试试,合不合脚。”万氏做好了鞋子,让秦容进去房间里试。
四层的鞋底,加了厚厚棉絮的鞋面,穿进去十分暖和,而且松紧也正好合适。
“娘辛苦了。”秦容高兴地在万氏脸颊上亲了一口。
万氏嗔她一眼,“你这丫头。”
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万氏炒菜,裴辰州刮鸡毛,秦容清理内脏,把弄干净的鸡杂都装在一个大碗里,打算做一道爆炒鸡杂,又辣又香。
万氏把鸡血端走了,和酸菜一道煮,爽口。
两人蹲在院子的那一口小水井边忙碌,默契地配合着,怎么看都像一对小夫妻。
秦旺喜几个小毛孩子,又趴在上面的院子围栏上看下来,一个个眼巴巴的,馋得很。
“娘,我也想吃新鲜的鸡肉。”秦旺福对万氏说。
万氏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吃吃吃,家里没有还是怎么的,要去巴望别人的。”
秦旺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就往地上滚去,“我要吃新鲜的鸡肉,家里的难吃死了。”
小孩子有时比大人直接多了,家里尽管有,别人家有更好的,也会生出不平之气,特别是这种家教不好的孩子。
而且,老秦家人没有一个厨艺拿得出手,做的菜能够填饱肚子就不错了,每天闻着下方院子飘上来的香味,小孩子当然受不了。
“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滚回屋子里去,你哭断了气人家也不给你吃一口。”冯氏出来骂。
秦旺福不敢再闹了,坐在地上生闷气,也不肯起来。
“陈氏,我交代的事情你还不赶紧去办。”冯氏对陈氏道,“去把那个算命的给我找来,我和你爹要亲自问他。”
陈氏一个哆嗦,要真的把人找来,她就露馅了,不过,这几天的时间,她也想出了一个法子,管不管用,就看老秦头和陈氏相不相信了。
“我好像记得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