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男人。”秦容说,“秦家老四,你的老婆和别人通奸,别人的老婆打你的老婆,照理来说你应该打通奸的男人才对,怎么你也来打你的老婆,看来你们都是一路的货色,不就是看女人体力弱容易欺负罢了,你这个懦夫活该女人出轨。”
陈氏已经被打得叫不出声来了,脸上身上都是血,秦伍实像一头发怒的畜、生,旁人拉都拉不开,秦容说的是她的真心话,同时也是为了激秦伍实。
一番话戳中了要害,秦伍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是啊,他不打男人,他就不是男人,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搞他的老婆,他怎么能让对方好过。
“秦家兄弟一起上,给我打死他。”秦伍实捏着带血的拳头,朝张道长冲了过去,秦伍华,秦伍财也紧跟而上,按住张道长就是一顿打。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张道长的身上,张道长嗷嗷直叫,“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再打就死人了。”
陶氏本来心里气愤自己的男人乱搞,看到他被打得这样惨,顿时就心软了,扑过去拉人,“你们这是要打死人啊,打死人你们都得去坐牢。”
秦容道,“这位婶子,刚才也要打、死人了,你咋不管呢?作为女人撞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乱搞,你只怪女人,是不是惧怕男人的拳头呢?”
“你……”陶氏气不打一处来,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这种事情都是一边倒地怪女人,可是经这些个女娃子一说,她的男人也挨了打,而且她们的理由,让人完全无法反驳。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我家男人再也不敢了,都是秦家这个贱女人勾、引他,他可一直是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咧。”
秦家几兄弟不要命地捶张道长,陶氏根本就拉不住,拼命地求饶。
“都说是他不检点了,你这样说就是污蔑全体男人自制力差,不如女人,他如果真的安分守己,就不会勾引人妻,和人妻乱来,对家庭不负责任,也伤你的心。”青云说。
陶氏一噎,竟然觉得自己啥都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憋出,“是这个贱女人勾、引……”
“那你就是说男人自制力差了?”
秦容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女人如果不团结,去当男权这个不公平的环境下的打手,便是同性的叛徒,只会让同类的处境越来越差,特别是道德标准,向来是对女人的道德标准很高,对男人的道德标准很低,所以女人犯错人人喊打,男人犯错却有男人和大部分女人护着,她改变不了大环境,但至少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要说上两句,不然便是有愧于女人这个身份。
陶氏这下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只能说,“不要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你们别只光顾着看,赶快帮忙啊。”
张道长现在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耳口鼻都涌出血来,两个村子的人见势不妙,赶紧去把秦家三兄弟拉住。
“好了好了,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他们两个受到重罚了,你们要真把人打死,官差很快就会上门来。”
秦伍实打够了人出了气,呆呆地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夜幕降临下来,两个村子的人都在沉默,打也打了,伤也伤了,二人要死不活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其中也有秦容她们三个女娃子的功劳,不然,早就是铺天盖地的口水朝陈氏淹没了。
一些村妇想骂陈氏,但一想到她们说出来的话,会被女娃子有理有据地反驳,只好憋着闷着。
那些关键是与她们固有的思想所冲突的,她们是男女犯错事只知道怪女人的那一类人,可是现在观念却像颠倒了,让她们无力辩驳,哑口无言。
陶氏坐在自己男人的身边哭,像是天塌下来了。
“这不关我的事啊,你这个贱娘们,说到底还不是你坑害了我。”张道长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他的眉骨被打塌了,眼里释放出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