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是头昏脑涨,耳鸣目眩,这些消息的震撼力不比刚才被两块馅饼砸中的小。
可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绿岭中学新鲜出炉的市状元居然在看守所里蹲单间。
他告别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向河对岸跑去,他要亲自验证一下。
走到河边上才想起那群女人的话,昨天桥断了,石桥残迹上架着两根木头,暂时充当木桥。
他小心翼翼地过了桥。
顾家的院门紧锁着。
他又向顾猛邻居刘家人打听。
一切都是真的!
状元坐大牢了!
“这还得了!”
老校长张文政也不住在镇上,不知道顾猛家发生的事,听到老蔡回报,拍着桌子喝道“为了一吨天麻就抓人,谁给他们的权力?现在都改革开放了,可不比往年!”
“校长,这事咋办?”
老蔡弱弱地问道,他不太懂法律量刑的尺度,也不知道投机倒把算不算重罪,只是他在回来的路上仔细地想过了,无论如何,顾猛这个学生学校都要保下来。
出了一个状元,不仅是老师的成绩,学校的成绩,也是镇政府的政绩,更是县政府的政绩。
顾猛的事,事关很多人前途。
一吨天麻?
哼哼,除非‘天’字去了头。
一旦去头,万事皆休。
没有去头,一切好说!
“走,找袁书记讲理去!我还不信了,一个市状元他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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