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注册大厅里争吵,一下引来了不少的人的目光,一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西装,打着讲究的温莎结,头发与皮鞋都是蹭亮蹭亮的,走起路来步履生风。
“两位理事,现在是在药师协会中,还请不要吵闹!”男子神色有些不善,目光大半停在林长天的身上。
方才林长天说什么一股清流,这岂不是在骂药师协会都是拉帮结派之流,浑浊无比吗?
狄旭林见到这人来了,立马道“吉星,你给评评理,林老头让我给这年轻人担保成为正式会员,你觉得咋样?”
梁吉星是江南药师协会的管理者,平时主持药师协会的一些事情,是翁立的弟子,而翁立又是会长裴元博大师的二徒弟,所以算起来梁吉星是裴元博大师的徒孙,身份显赫无比。
梁吉星顺着狄旭林的目光看向云涛,见到云涛如此年轻后,明显的怔了一下。
梁吉星皱着眉头道“若我站在药师协会来看,自然希望药师协会能注入新鲜血液了;这位朋友如此年轻,医道理论或许已经达到药师协会的要求了,但实践经验未必充足,我建议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你们药师协会难道都是以年龄大小来招收会员吗?若是如此,那我看这个江南药师协会也是浪得虚名!”
云涛一言,在注册大厅引起了轩然大波!
“云涛,慎言!”
林长天吓了一跳,连忙想要阻止云涛的话,可这话已经引起梁吉星的怒火了。
“浪得虚名?你竟然敢说我江南药师协会浪得虚名?!”
梁吉星怒极反笑,方才林长天这位理事讥讽药师协会拉帮结派、浑浊无比,梁吉星身为一个后辈,自然不好指责,可现在这个小青年居然还一副瞧不起药师协会的样子,这让梁吉星如何不怒?
“完了!这家伙得罪了药师协会,爷爷也要被牵连了。”
林雪气得不行,她今天之所以回来,便是想要亲眼看着云涛被江南药师协会的考核刷下去,让爷爷面对现实。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还没考核了,这小子竟然就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梁吉星身为裴元博大师的徒孙,身份显赫无比,身为药师协会的管事也让他无比自豪,如何忍得了他人侮辱药师协会?
梁吉星当即破口大骂道“无知小儿!看在林理事的面子上我才昧着良心跟你客套几句,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猖狂!”
“就你这个性子,只怕在医道上面也只不过是个半吊子水平,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连我药师协会拖地的保洁人员都比不过,还遑论要加入协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