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现在伯父也不肯帮她了,她便只能去找皇后了,却被谢荇警告道:“你敢去找皇后娘娘?你还嫌你这个事情不够丢脸吗?”
谢茵华顿时一句话也不敢说,眼下这个档口,若是处理不好,她和母亲都要被扫地出门了。
谢府越看见谢母越觉得来气,于是吩咐道:“传我令下去,从今以后,不许夫人踏出房门一步!”
谢茵华想给自己的母亲求情,却被谢荇吩咐道:“你也是,从和刘明远成亲之前,你不许出这家门一步!”
谢茵华立马吧自己想说的话全都憋回去了,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伯父,却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
谢茵华的事情总算是要过去了,楚南玥却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马球赛上的事情。
她一大早就去了京兆府,此时张崧正好对马球赛的事情有了头绪,给楚南玥看了看那证人的证词。
楚南玥看了这证词,这证词上面竟然写着,是谢茵华叫人在马里面下了药的?
因为直接下到八公主的马匹里面,会显得十分刻意,所以谢茵华直接下到了自己的马匹里面,随后再偷偷与东陵珏的马匹换了,这样若是闻起来,自己也是受害者。
楚南玥顿时觉得这份口供实在是离谱,但是却是被多人证实的,现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谢茵华。
“这……”她看了看旁边的张崧,张崧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明显是有人想要陷害谢茵华,只是这次陷害和上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破绽,想来整个京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楚南玥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东陵鸿,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就是这件事是东陵鸿做的。
“此案算是已经下了定论了,我已经命人去谢府抓谢茵华了。”张崧把东西收起来:“此次谢茵华出了这种事情,想必谢丞相也不会保她了。”
的确,眼下谢茵华明显已经成了弃子,任何一方都不会保她,楚南玥心中喃喃,这就是棋子的命运吗?
她也是一颗棋子吗?
“对了,楚将军,在下还没有恭喜楚将军呢,”张崧说的自然是陛下下旨让楚南玥做北安王妃的事情。
“我还不是特别想急着成婚。”楚南玥看着张崧道:“现在京中的事情拨云诡谲,还是希望这些事情都解决了,再谈我与王爷的婚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