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陈清寒说的也有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按他说的去安全的地方躲躲未尝不可。
“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是给我自己留一线希望,这件事以后我再跟你细说。”
“那…行吧,我不会白欠你人情。”
无缘无故的帮助,总让人心里不踏实,帮一个人造身份和档案,可不是小忙,如果陈清寒说他无所求,我反而不敢跟他走。
外面的世界和墓里不同,有更多的未知和危险,我承认自己在向往自由的同时,也隐隐有些不安。
假身份的诱惑力加上陈清寒的‘保证’,让我决定赌一把。
我们放走了‘人质’,搭同一辆车进入最近的村庄,买了一堆吃喝,才继续上路。
一路有他们开车、购物,到了城里住宿,也是陈清寒去交流,我这才意识到之前把事情想简单了。
如果我一个人跑出来,就要面对语言不通、没有证件、身无分文等诸多问题,最后很可能会流落异乡。
跟着陈清寒他们,我什么都不用操心。
我们从尼国北部山区,转道首都,在那里休整了几天。
准确的说,是陈清寒在那住了几天院,顺风购了几天物、文靖吃了几天美食。
而我窝在宾馆玩手机上网,小小地过了把瘾。
不过陈清寒偷偷跟我说,我们是在等我的新身份,没有齐全的证件,过境都是难事。
离开尼国的时候,我们各有收获,陈清寒恢复了健康,我拿到了新出炉的证件,顺风买了一堆假古董,文靖终于吃坏了肚子,在宾馆的卫生间度过了最后的一夜。
我问陈清寒,尖叫小姐失踪,会不会惹毛她爹,因为只要陈清寒不把我上交给国家,他就还是我队友,我会顾及他的安危。
陈清寒说失踪还好,尤其是陆老板也失踪了,她们两个一起失踪,我们反倒比较安全。
这就和当初陆老板想把锅甩给文靖和顺风一样,区别就在于,陆老板想杀人灭口,陈清寒并无害人之心,尖叫小姐被火眼金睛控制,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
陆老板进入死亡之门的原因,我仍然不清楚,可也与我们无关。
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我竟然做了一个梦,梦中死亡之门缓缓打开,潮水般的鲜血涌出来,还有人叫我的名字。
做梦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梦中人所说的语言很陌生,但我就是知道那是我的名字,可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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