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大话,居然还想要和萧何大人相比较,就凭他也配么?”
“母亲,先不说父亲新丧,便是父亲是您结发丈夫,这一种关系,也不是让您能够这般侮辱父亲的!”
丁廙看着自己的母亲,满脸都是阴沉,满脸都是苦涩,他今天真的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这般看不上自己的父亲。
“你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做过什么,你这个当儿子的难道看不见么?”李丁氏没有任何的反悔之意,语气还是那么的冰冷,“你既然这么想做一个孝子,那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给你那个无能的爹守灵吧,正好也放你大哥出去,好生为丁家谋划!”
“娘亲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丁廙嗤笑了一声,“亏得孩儿还在担心娘亲会不会因为父亲的死伤心过度,没想到娘亲竟然如此,还真是有些多虑了,孩儿只说一句话,希望您不要在日后后悔就是了!”
“后悔?笑话!”李丁氏看着已经准备离开的丁廙,仍然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告诉你,就算是死,你娘也不会像你那个没用的爹一样,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丁廙这次没有在反驳自己的娘亲,而是朝着自己的娘亲,丁家的老夫人,李丁氏恭恭敬敬的拜了一下,然后就这么离开了她的房间,回到了前面的灵堂之中,继续沉默着给自己的父亲守灵。
丁仪看到自己的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终于回来了,虽然丁廙什么都没说,但是丁仪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的弟弟看来是答应了,想到这里,丁仪的心也是真正的落了下来,迎来送往的,也更加的情真意切了起来。
就在丁家满是悲切的时候,另一个方向的魏王府,此时也是极为热闹。
“魏王,丁冲老大人已经因为饮酒过度,不行肠穿肚烂而亡了!”一个侍从一脸悲切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也不顾及周围都有何人正在说什么事情,直接就跪在了曹丕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着。
此时曹丕正在和陈群等人商量西北雍凉之事,或者说陈群在这里告曹真的状,说他作为征西将军,非但不思进取,还总是找着各种理由在雍州长时间停留不去凉州平叛。
对于这件事,曹丕早就想好了说辞,比如曹真乃是征西将军都督雍凉诸军事,雍州本就在他管辖范围之内,他在雍州镇压诸多氐人部落也不是不可以的,至于凉州,现在张既,苏则,郝昭乃至毌丘兴几人都是曹真帐下将,如今他们也在凉州平叛。
可以说,这几个人是曹真敢这么做的的仰仗,或者说就因为这几个人曹真才敢在雍州停留,将邹岐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死死的拦住。
陈群对于这个说法也是早有预料,曹丕和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虽然他们都小觑了曹丕,但是曹丕诡辩的这份儿本事,那是不比当初的祁衡差上分毫,这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但是陈群也没有指望着曹丕能够治罪于曹真,这种事情他们做梦都不敢想,他们现在希望的就是能够给曹丕一些压力,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曹丕知道这个大汉,这个曹氏离不开他们这些世家。
结果正在说的激动之时,这个家伙就这么跑出来了,然后在曹丕面前提泪横流,这顿苦嚎让他们所有想说的话都忘了。
“混账!”陈群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看到这个不懂事的下人,怒从心头起一脚就给他踹了出去,“没看到魏王正在和我等议事么?你这突然窜进来,你是想要行刺不成么?”
不得不说陈群就是老人物了,这一脚踹出去是因为怒火而冲动,但是转瞬间他就想到了如何化解自己刚刚的失礼,还能给曹丕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
曹丕也是刚刚想要借机发怒,让他们从此闭嘴,结果陈群后面那句话倒是给他堵上了,让他想要呵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陈群大人,不必如此动怒,这个家伙也是因为太过于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