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大可去弹劾某家!”
那孔桂突然听到“校事府”三个字之后,一下子呆住了,他终于想起这身儿衣服是什么了,那就是校事府里面的那些大人物的衣服。
“某家某家做了什么?为何这般对待某家,为何?为何?”孔桂知道校事府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但是他仍然被这一幕给吓坏了。
“小子!”天一的年纪比孔桂年轻多了,但是他仍然直接拍了拍他的脸,对他说着小子,“昨晚上让你享受了一晚上,我等已经够意思了,现在判官大人正在和西域诸国的人针锋相对,你在这里居然敢收受西域的礼物,你这是要叛国啊!”
韩龙去西域的事情,虽然不算是秘密,但是绝对算不上是什么人尽皆知的事情,尤其是在西域干什么,那更是只要他们自己才知道的。
所以说孔桂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大魏和西域诸国有什么来往,若是知道,打死他他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那个西域商人有什么纠葛的。
“冤枉,冤枉啊!”孔桂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这是有人要害他,“某家是愿望的,某家是愿望的,诸位同袍,快去给某家求情,要还某家一个清白啊!”
孔桂知道,自己现在是惹了谁,还是说不管是谁要害自己,都和现在那位陛下脱不开关系,他只能希望这些人能够在陛下面前保住自己,能够让陛下对自己网开一面,至于校事府,恐怕现在校事府都在给自己找罪名了。
三天之后,驸马都尉的位置一坛都没有正式呆过的孔桂就因为私自接受西域的贿赂,而被问罪,甚至直接就是死罪!
而在孔桂被定下死罪之后的数天之后,丁家的大门也被校事府和巡防营的人攻破了,丁家满门上下都被校事府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丁家的所有东西。
七天之后,也就是在黄龙二年的四月,丁家满门被定罪,因为丁冲和丁廙的缘故,丁家的女眷,包括丁老夫人,成功的逃脱了一死,至于丁家的男人,最后没有人能够逃得了,全都是被诛杀了。
在丁家两兄弟被杀之前,他们成功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也知道了自己家里的女眷逃过了一条性命。
“丁廙!”丁老夫人到现在都还在向着他的大儿子丁仪,“你既然有本事让陛下放过老身,为何不能让他放过你的哥哥?为何不能让他再放过你们啊!”
丁廙看着自己的母亲,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以为您的儿子是谁,能够有这么大的面子?”
“那陛下都说了,是”老夫人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的儿子打断了,这也应该是丁廙第一次打断自己的母亲。
“是父亲保住了你们的性命!”丁廙脸上带着浓浓的冷笑,“父亲知道丁家一定会有这么一次大灾难,他也知道自己死后,凭我们兄弟保不住丁家的传承,所以早早的就去找过丁斐叔父了,让他设法保住你们。
知道为什么父亲每天饮酒作乐么?因为那是太祖要求的,太祖麾下的同乡太多了,那些人的能力又太好了,若是每一个都身居要职,对于那些外来之人是一种压迫。
所以父亲甘心自污,用自己放荡不羁的行为给其他人一个警示,让沛国之人不得太过于放肆,为了弥补父亲,太祖这才将我们兄弟两个一再提拔,但是父亲知道安乡候不堪大用,所以一直压制着我们。
只可惜,父亲的良苦用心啊,都让你们化成了乌有,若是能够按照父亲的想法,丁家崛起并不是他那一代,而是我等这一代,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我们兄弟都不学武艺兵法么?
父亲对于我等的期望,本来就不是冲锋陷阵,而是坐守天下罢了,只可惜啊,一个妇孺,自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将父亲做下的大好事情都给毁的七零八落。”
丁老夫人被自己儿子这些话给说的不知所措,看着同样沉默不语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