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那天却是怎么也办不到,找了无数的医馆大夫,哪怕是行脚医,一听是城外庄子的张员外就连连摆手不敢接诊,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下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张员外也还没有醒过来,这一幕让众人 更加慌张,还是张员外的夫人最后站了出来,用乡下的土方子将他弄醒了安定了人心,只是就算是醒过来的张员外,也是好似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眼中没了神采,浑身也没了力气。
无奈之下,还是夫人出手,一边亲自照顾着张员外,一边找人将那老仆找来,问清是怎么回事。
“家主,少爷本在汝南做都尉协助满宠太守,只是今年满宠太守外调去了樊城以防关羽,本来满宠太守答应少爷,等去樊城安稳之后便上书魏王请求将少爷调去樊城。”
“然后呢,虽然樊城也不是什么善地,但是现在也没有战事。”夫人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仆眉头一紧,“把眼泪擦了,好好说。”
“少爷还未等到樊城的调令,上个月汝南有人举报说一世家子弟逼良为娼害的人家破人亡,少爷之前本就协助满宠太守主管缉拿不法之徒,听闻此事自是冲了过去,将案件中的数人控制住,本来那苦主在少爷面前哭诉世家子的恶行,而那世家子也十分的嚣张对少爷多番辱骂叫嚣,最后少爷一怒将其丈责方才让他闭嘴。”
“然后呢,这种事他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莫不成这次那世家子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弟?”
“那人就是一小家族的人,在汝南也是有名的放浪子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仆解释说道,“只是当少爷将他们带回去之后,关入大牢之后,新上任的汝南太守将他招了去询问他此事过程。”
“他只是都尉,并无太守命令就莽撞行事,就算打他一顿也是不冤但是绝对罪不至死。”
“正是,少爷本来已经最好了被训斥的准备,但是那太守却是十分的和善,只是问询经过,还夸赞少爷正气凛然,并邀请少爷第二天公审那世家子。”
夫人还只是眉头紧皱,但是躺在床上的张员外却是眼睛瞪大,发出了惨笑。
“老爷,您怎么了。”夫人被他突然的惨笑声吓了一跳,赶紧给他轻抚后背顺顺气。
“那个蠢货,被人陷害了还不自知。”张员外惨笑了半晌,用力的捶了一下床板。
老仆也哭出声来,“老爷说的是,第二天公堂之上,本来只是有些轻伤的世家子却是伤痕累累好不凄惨,直说少爷言行逼供,串通那苦主陷害自己。”
夫人眼珠一转,说道,“那苦主可是当堂翻供了?那太守就不怀疑么?”
老仆摇了摇头,“那苦主却是依旧一口咬死自己被那世家子逼的家破人亡,还说出了诸多证据。”
“咦。”夫人却是不懂了。
坐在床上的张员外,眼睛已经睁开,“说的证据很多?”
“正是。”
“证人也多是勾栏,小贩,地痞流氓直流?”
“对。”
张员外深吸一口气,将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混账,我让你去跟着少爷,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种套路你二十年前就见过,你竟不发一言乎?”
老仆以头叩地,更是哭的伤心,“老仆若是在,定然不让少爷如此险地,只是那是老仆不在身边啊。”
“你在哪儿?”夫人虽然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依旧还是喝问到。
只是这喝问却被张员外给止住“行了,知道把你调走也不难猜测,虽然你一直在哲儿身边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仔细琢磨也不难发现你的影子。”
“多谢老爷体谅,那时却是因为少爷发现了另一事,事关樊城安危,所以才让老仆亲自跑了樊城一趟,谁知竟然..”说这话,老仆再次痛哭起来。
“告诉我结果,我想知道最后哲儿是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