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坐,后面干脆就往地上一躺,这几天他可是身体最累的那个,抬头望着天,星空点点,很是安稳。
“可不,要学的,还很多啊。”李鍪旁边再躺下一个,正是这几天一直在指点江山的蒯蒙,他的脑子这几天也是很痛的,两人一个劳其心一个劳其力,配合默契。
两个年轻人在这星空下,并肩躺在这半山腰上,一边畅想着未来,一边续着闲话。
“那个仙人...白发老爷子是你什么人?”
“酒鬼老头,那是某师傅吧,教某剑术!”
“哦?汉隆居然还会剑术?”
“恩...并不会。”
“那位老先生不是要叫你剑术么?”
“是,但是他只是说了,恩,只是说了说。”
“额...老先生果然...行事...恩...”
“酒鬼老头还说过要教导某他的绝技,藏剑术!”李鍪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很憧憬,再看看来,绝技,就是一种威力很大的招式,他学会了之后,不说什么游历天下,至少报仇不在话下,想到这,他伸手入怀,抚摸着那个残破的小木人。
“藏剑术,只听这名字,便是一种高绝的武艺,汉隆你可学会了?”
“恩..还没有。”
“汉隆,那位老先生,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人,你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定要努力的跟着老先生学习才是。”蒯蒙说的语重心长,大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意思。
“酒鬼老头,他不教某,某也很是无奈啊。”李鍪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
“哦,原来是某家不教你,那明天开始,某就好好的教教你!”这时候,李鍪听到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全身的汗毛在这一个全都耸立了起来,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酒...老头儿,你怎的还不没走!”李鍪被吓得蹭的蹦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白发苍苍的王越,那一脸的笑容,那是相当的恐怖啊。
“蒯蒙见过老先生!”蒯蒙听到声音也赶紧爬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赶紧躬身行礼。
“蒯蒙?荆州蒯家的小子?”王越瞥了蒯蒙一眼,“蒯家的小子怎么来了这里?”
“呵,老先生见笑了,现在已经没有了荆州蒯家,有的只是许都蒯家,小人已经没有家了。”蒯蒙听到王越的话,心中还是有些落寞。
“恩。”王越却是不置可否,走到李鍪面前,“老头子我不教你?看你怨气很大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鍪看着王越眼睛中那种名叫危险的光芒,心中那种慌乱实在是让自己全身发颤。
“呵呵...”王越抬头看了一眼从厨房出来的一群人,“先吃饭吧,吃完了,好好休息,过了今晚,你可就没什么好日子了。”
说完,也不给李鍪说话的机会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唉,汉隆兄,莫要如此,这应该也算得上是好事啊”蒯蒙走到李鍪身边,用力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吃点东西吧,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好好的吃饭。”
一堆人在子时的夜色下,开怀畅饮,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就连李鍪都抱着死则死矣的态度一顿豪饮。
湘姑娘不愧是让刘复都心心念念的贤妻良母的代表,短短的时间做的饭菜也是喷香可口,当他们回到屋子,看到整洁干净的房间,也是在心生感慨,不知道一个盲了眼的姑娘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至于为什么不是黄敢做的,唉,这孩子能照顾好自己,他们就千恩万谢了。
上次黄老四给的物资里,除了酒肉以外,一些物资也是很多的,毕竟他们那种小山贼寨子还能秉持着贼不走空的习俗,收不上钱就要粮食,但是基本是粮食也收不上来,那就什么值钱的,奇怪的,反正那些村子里有啥要啥,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来,得到的东西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