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唾液横飞的怒骂,不过也就是因为他这一副认打认骂的样子反倒是让严颜慢慢的骂不出口了。
“罢了罢了”严颜实在是无奈了,早就听闻幽州乃是百战之地,兵骄将勇,怎的到了自己手里,一个个的都仿若废物一般,只能是无奈的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从自己眼前消失,“快滚蛋,别在这碍着老夫的眼。”
一群因为救火而累的都快站不起来的家伙们,谁也不敢触严颜的霉头,互相搀扶着赶紧离开这里,也省的他将怒火撒到自己身上,就连岑森也偷偷的招呼一声,带着他的伴当们往远处走去。
这不过刚刚走出去没两步,岑森就听见严颜在喊自己的名字,便有赶忙跑了回去。
“你那个叫陈....陈什么的伴当哪儿去了?这火都扑灭了,他这个人还没出现,他想干什么?”严颜语气依旧很冲,而且大腿内侧的鲜血依旧还是流个不停,这就让他更加的愤怒了,“去将他找来,莫不成杀死一个重伤频死的家伙还能让他这般费劲了不成!”
岑森不敢多说赶紧应诺去寻陈二,同时心里也在大骂陈二这个家伙不争气。
等岑森找到陈二的时候,他已经顾不上骂他了,这个倒霉的家伙给自己身上开了两个口子不说,还真把自己给弄晕了,岑森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倒在血泊里一般,那殷红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岑森差点以为陈二是已经死了呢,幸亏他习惯性的去探了探鼻息才没将他直接给埋了。
而此时的孙英,已经带着重伤到昏迷的刘复回到了他们那个简陋的聚集地,当蒯蒙和小黄敢看到这副模样的刘复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小黄敢一看刘复那血淋淋的样子小嘴一下子就瘪了,大眼睛里立刻就变得水汪汪的了,赶紧跑回去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找各种金疮药,干净的布条等等要从新给他包扎,生怕刘复出个什么意外。
与小黄敢的担忧完全不同的是当蒯蒙这个家伙,当他确定这个叫刘复的玩意已经不会再血流不止,也就是性命姑且算是保住了之后,卷起随身带着的竹简对着刘复的脑袋就是一顿抽,一边抽还一边不停的怒骂,“不长脑子,不长脑子,你那么大个的脑袋瓜子里装的全都是狗屎么,非要,非要玩死自己才痛快么!”
若非是孙英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将他抱开,就算刘复活了过来,恐怕刘复的脑袋真就被他打傻了,“莫打了,莫打了,再打就真傻了。”
“再打就傻了,他现在不傻么,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不知道还是怎的,让他去叫阵没让他去送死,就这么个玩意傻不傻的有什么区别么!”
看着暴怒不止的蒯蒙,孙英也知道他这是担心的狠了,否则平日里那么和善的一人儿,怎么会如此的失态,“莫要担心了,他这不是活着回来了么,你再这么打下去,万一他再崩裂了伤口怎么办?”
“担心他?”蒯蒙冷冷的一笑,用书简直接趴在板车上的刘复阴阳怪气的说到,“某会担心他?让他赶紧死,死的赶紧点,死远点,别在这影响着某家的心情,就这么个玩意....”
孙英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看着一脸暴怒的蒯蒙对着刘复不停的喝骂,骂着骂着眼泪就留下来了,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啐了一口,“娘咧,这幽州的风也太大了。”
不提刘复被严颜弄的浑身是伤,还差点直接进了鬼门关,但说李鍪骑着他那匹比小毛驴快不了多少的劣马,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这黄龙寨附近最好的一个镇子上,一进镇子就直奔着镇子里最好的酒肆过去,只不过这个最好的酒肆现在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大堂都是冷冷清清的,而且地上还有着不少灰尘。
“小二,上茶汤!”李鍪一屁股做到了矮胡床上,一只脚还直接挂在了桌子上,手臂往腿上一搭,远远的这么一瞧,和街边的泼皮无赖绝对没有半分区别。
掌柜的一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