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作为天泉健身馆第一个荣誉学员，终生制教练。他的信息，被每一位学员都知晓。
可是作为莫问的好朋友，白芒也要尽力隐瞒下来，哪怕隐瞒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你和莫问什么关系？”李清凉简单回答道，可是他的语气完就像是在审判一位犯人。
对于李清凉这样的态度，白芒已经见怪不怪了。
“普通教练与学员的关系，他曾经在我们天泉健身馆做过一段时间的学员。”白芒眼中毫无波纹，犹如止水一般平静回答道。
“哦，我看不是普通学员。据我听说，你们天泉健身馆是因为他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你现在却和我说，他只是一个普通学员。看来，你在对我撒谎。”李清凉缓缓说道。
“我并没有撒谎，一个学员无论取得什么荣誉，他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学员。荣誉会给他带来财富、荣耀，但是并不能改变他的身份。所以，他只是我们天泉的一位普通的学员。”白芒据理力争的说道。
“伶牙利嘴。那我问你，那天莫问为什么会回去天泉健身馆。我不相信他临走前，没有和你们天泉健身馆交待什么？”李清凉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回天泉只是为了见见他的老友，可他的老友已经不在了。”白芒从容回答道。
仔细注视着白芒的表情，李清凉想要借此判断白芒有没有说谎话。
令他失望的是，白芒自始自终都是始终如一。
尽管如此，仍然没有半天信任白芒的话。
既然软不行，就来硬的。天泉这么大，他还就不相信没有办法。
……
从阴魔谷回到了极武分殿，莫问花一个不到一个时辰。
一路上，莫问的注意力都没有离开过脑中的时间。
平日里五个时辰都是一晃而过，可是等到焦急等待之时，五个时辰宛如天。
回到极武分殿，莫问并没有让其他人察觉。本次刚刚又是招生之日，他的到来到时又会引起一阵骚动。
这种骚动不是莫问想要的。
不过极武分殿有一人，却是知道他的回归。
那就是柳青。
自从上次柳青脱离十人队伍之后，就被莫问单独安排在他的居住位置的附近。
一来，他可以更好教导柳青，二来他也省得那么麻烦跑来跑去。
至于其他九人，基本被他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