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凭什么跟他们说呢,彼此又不熟,只是半路结个伴儿,谁都不相信谁,就像他和李怀信,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答应带她去太行,背后却打了个把她关起来的坏主意。
李怀信一直没说话,到此刻嘲弄的笑了一下,怼贞白“也没指望你会说,谁不会多个心眼儿呢。”
贞白抬眼看他,顿了顿,薄唇轻轻抿了一下。
冯天一看,有戏!
果然,她经不住李怀信哪怕戳一句,这说明什么,冯天不言而喻了。
只见贞白张了张嘴,她说“我没什么过去,我的过去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守在那间不知观里,观日落月息,不问今夕何夕。”
这话听起来太寂寥落寞了,她说得很真诚,半点儿不参假,看着李怀信,总觉得煽情,冯天突然感到自己多余,纠结是不是应该离场,就听贞白又说“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人会经过。”
冯天决定不离场了“所以,道观只有你一个人吗?”这日子可真够无聊的。
贞白颔首“后来,我有了个朋友,姑且算朋友吧,一年半载,能来两三回。”
李怀信指了指她系在腰间的墨玉,问“送你玉佩那个人?”
贞白愣了一下,低头瞥玉佩,目光有瞬间恍惚,突然就想起那句你若得闲,来太行寻我,可好?
她说“我得先去找他。”
“先去找他?”鬼使神差的,李怀信追问“不去太行了?”
“去。”贞白定睛看他“去太行。”
答案太模棱两可,李怀信不确定“先去太行?”继而他强硬道“我可不会陪你天南海北去找人,等送完冯天的骨灰就立刻回太行,你要么就跟着我去,要么……”
“嗯。”贞白及时应他“跟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