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彻底闭上之前,她仿佛看到了姐姐左晴雪脸上浮现的阴狠笑容。
后来,就是痛彻心扉的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左欣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凌乱的大床几乎是一片狼藉。
床单上的血迹,皱皱巴巴像是咸菜卷起来的被子,还有自己脚边暧昧不明的痕迹……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自己,她昨夜究竟经历了什么。
在她身上肆意发泄了一整夜的男人,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件黑灰色的西装外套,像是很随意得搭在椅子上。
左欣欣颤抖着双腿走进浴室,看到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就知道在家里时被左晴雪那对母女打得有多惨。
两个眼睛下面的淤青都快要比眼睛大了,眼皮肿胀得像是发泡的包子皮,一双原本像极了母亲的桃花眼,此刻变成了鱼泡眼,半边脸颊也肿的老高,嘴角还有个被干透的血痂塞住的裂口。
这形象,还真是有够丑的。
那个禽兽到底是有多饥渴,面对自己这张惨不忍睹的脸还能吃下去,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不敢在房间里耽误下去,匆匆洗了洗身子,就穿上来时的衣服,临走前,她又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椅子上的那件外套,然后走过去扯下了胸前位置别着的胸针。
那枚造型别致,像是一朵云纹,中部镂空位置还镶嵌着一颗黑色宝石的胸针,被左欣欣紧紧握在手心里,尖锐的棱角刺得她掌心又痛又麻,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记住此刻的怨恨和悲愤。
她逃了,匆匆逃出了房间,甚至在走廊上都尽量加快脚步,要不是双腿颤抖无力,她绝对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
回忆到这里,戛然停止。
左欣欣已是泪流满面,头下的枕头也有一小块湿透的痕迹,她吸了吸鼻子,蜷缩着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呜咽痛哭着,声音细碎而压抑。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房间大门被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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