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点头,要是不相信她,绿帽子的事我就不是跟她吵,而是直接离婚了,不过我很快又说:“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风险太大了,要是杜江拿到碧血金蜈,后果不堪设想。我还是觉得除掉杜江,然后在平稳的拿到碧血金蜈,到时候要怎么下古墓,我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
涉及寨子里的几千人,还有玄门的几千人,我不敢冒险。
媳妇儿说:“你现在下去叫人,玄门和第二玄门的人都会惊动,到时候他们蜂拥而来,自然能看出古墓里有东西,你觉得我们还会拿得到?”
古墓的事,外婆都没提过,甚至大舅让我们进来都没有说过,如果媳妇儿的猜测没错,那下面恐怕真有了不得的东西。
玄门聚会,赌斗,它们正常发生的前提,就是碧血金蜈安安静静。如果碧血金蜈有动作,什么聚会,什么赌斗,也就失去了举办的必要。
任何活动,都只是为了利益服务。
我心里纠结,但还是坚持道:“我下山叫二毛、李林和胖子,希望能在不惊动其它人的情况下,把杜江给消灭在山里。”
媳妇儿见我坚持,叹了口气道:“那天黑了,我陪你下山。”
我点点头,看了眼媳妇儿,没有说什么,但我明白,在她心里,终归还是有一些自私,把苗寨几千人的安危放在了次要的位置。
天色彻底黑下来,媳妇儿带着我出了山洞,她先探查了周围,没有发现异常,才带着我快速朝山下走。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了苗寨,整个寨子都点起了火把,照射得通彻,不过村里人很少,都集中在寨子门口了。
路上遇到闲逛的你彩衣,我眉头微皱,自从从上次的事后,我还是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问道:“彩衣师姐,天师府的人已经在寨子外面了,你怎么还不走?”
苗寨全心应对比斗,难免有疏忽,她就这样在寨子里转悠,的确不是好事。
倪彩衣笑了笑,顺手在路边摘了一把绿叶子,调皮的顶在头上,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倪彩衣这才呵呵笑着道:“体内的血煞没解,我怎么能走,要是你不小心被某些人给气死了,我且不是亏大了?丁宁,要不,你也给某些人戴一顶绿帽子?出一口恶气,姐姐很乐意给你这个机会。”
倪彩衣仰仗着手里有我的精血,媳妇儿不敢拿她怎么样,说话肆无忌惮。
媳妇儿冷冷的哼了声,带着我直接去了外婆家。我妈还没回来,外婆也不在,我使了个苗人小姑娘,让她把我大舅叫来。
期间我去了我妈的房间,床铺都被收拾得很整齐,看起来几天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多时大舅回来,在堂屋里,我才小声的把山里的情况说了。二舅有些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苗寨地理位置极为特殊,从后面绕进来的话,至少要走三四个月,除非他们半年前就知道我们的位置。”
我无奈的苦笑,终于体会到了苗青的无奈。
但面对自己的舅舅,我也不能冷言嘲讽,只是问道:“二舅,你多久没有出过寨子了?”
“二十多年了吧!”二舅回答,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叹了口气说:“二十年前跟今天相比,变化已经非常大了,换在以前,从湘云到帝都,那是根本不敢想象的距离,但现在,半天都不用就到了。你说的天堑,现在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思想的落后,让二舅和大舅都无法理解,只有四舅年纪稍微轻一些,出过几次门,可是也非常局限,反驳我道:“你说的是飞机吧?我坐过,那玩意起降都需要场地,我们这十万大山,根本没有那个条件。”
“好吧!”我觉得现在怎么解释都无用,毕竟他们没有这个认知,就好比前些年,我跟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