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们姐妹在外面听你们说的热闹,现在我们姐妹来了,诸位又不敢当场对质,难不成是说的假话?”
李蒙厉色道。
这躯体虽是年轻了些,可是气场却改不了。
什么样的灵魂铸造什么样的躯体。
众人倒是一声不敢吭了,看样子这个丫头是个厉害的角色。
这本来就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何必为了李婶这个泼妇得罪了她。
“你,你还有你不是刚才都说看见了吗?难道还怕她不成?就算背后有谁当靠山,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谁又敢徇私枉法?”
李婶急了,指着其中几人问道。
早知道这些墙头草不可靠,可万万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这还没进公堂呢?
个个就不敢吱声。
她这出戏还怎么唱?
“我今日是看见了李姑娘的妹子给李姥姥饼子吃。”张婶心急了,原本她可不想出这个风头,可是这眼看就要事要黄了,没人推波助澜可不行。
“哦?张婶亲眼看见的?”
李蒙脸色缓了缓,“请问你在几时看见的?”
“酉时。”
李婶脱口而出。
小蹄子,这还想难倒我,我的眼珠子可是日日落在你们二人身上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
李蒙接着又问。
“刚打更的路过了,亥时。”
张婶不明所以,还是不悦的说道。
“请问张大夫,李姥姥是中的什么毒?”李蒙再没有看向她。
“我原来以为是食了老鼠药,催吐后,发现竟是石头粉,虽然要不了性命,可是病患年纪大了,至于她的神智什么时候清醒还不知道……”
张大夫抽开了扎在李姥姥身上的银针,又给她喂了一粒解毒药丸在嘴中。
“啊……石头粉……”
“那,那是什么……李姥姥居然吃了都没死……”
“是啊,是啊,真是命大!”
啊!
李婶暗中掐了掐掌心,这死老婆子命大,她买的老鼠药怎么变成了石头粉!
难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有断气!
“石头粉?”
李蒙也有些疑惑。
“我原来以为是老鼠药之类的,可是催吐出来的东西可不像,我又仔细看了看,就是普通的石粉而已。”
张大夫继续说道。
他是大夫当然是据实以告。
“请问这石粉有毒还是无毒?”李蒙又问道。
“按理说没有什么毒性,可是李姥姥年纪大,吃了不消化,或许梗了一口气冲上了脑才会如此!”张大夫又道。
“啊,原来是这样?只是她怎么会误食了石头粉?”
“对啊,对啊……这就奇怪了!”
众人又转变了风向。
“你还不承认你害我家老娘,你把石头粉掺杂在饼子里,骗我家老娘吃下,居心何在?”
现在可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就算上不了公堂,可是她李婶也绝对不能吃了这哑巴亏!
“吃了石头粉要三四个时辰才发作?”李蒙看也不看她,又接着问张大夫。
“应该是即刻发作。”
张大夫回道。
“可是张婶婶酉时看见我妹妹给李姥姥饼子吃,现在都亥时了,这未免……”
说不通呀。
李蒙扫过一眼不自然的张婶。
“其实很简单,这石头粉是不是我们姐妹下的,去我家看看就行了,这种石头粉我瞧着倒是像老鼠药。”
李蒙双眼又直勾勾的看盯着李婶,“什么人接触过这种石头粉,肯定会留下端倪,我们姐妹二人问心无愧,就请瞿捕头亲自查看查看附近的人有没有这种石粉,再一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