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来了,赚钱的脚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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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救我.........”
一声大吼。
徐渭终于姗姗而来,是那种晕乎乎的来,踉跄跄地挪,衣衫不整,发型散乱,脸上、额上、脖颈里到处是红口印,很明显,他又在重度不健康场所厮混至今。
没有客寒暄,像多年老友见面,张明远忍住徐渭浓厚酒气,笑眯眯迎上,一把扶住他,让到座位上,又倒了盏茶。
“贤弟,愚兄......愚兄头好痛,没有思路,没有思路。”徐渭咆哮至脸变形扭曲。
张明远秒入角色,眼角一抽,生生挤出几滴泪花:“徐兄莫非也受了小魔.......郡主恐吓,写那劳什子书否?”
徐渭秒收痛苦,横了他一眼:“读书人的事,岂能受恐吓?小郡主念我才学过人,有意规劝,愚兄不才,也愿再创新高,想当年........”
张明远笑了,小魔女手段惊人,强行拉低大才子道德水准,只是大才子违心,貌似还要更低一些哈。
“不知徐兄有何想法吗?”
徐渭一愣,好好的感抒发顿时烟消云散,颦眉皱脸,面容再次扭曲:“.........头好痛!还是没有思路。”
不需要忽悠,徐渭自动上道,再说张明远也不大习惯循循善,于是毫不犹豫了一个最快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一摞书稿摆上桌子。
徐渭茫然若失:“贤弟这是?”
“徐兄岂不闻‘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
“啊!当然。”徐渭眼神凄迷。
“徐兄劳过甚,脑子一时无法转弯,此谓没有‘灵感’也,小弟不才,愿奉上思路大纲若干,请兄张笑纳。”
张明远表太权威,由不得徐渭不信。
“灵感?大纲?”徐渭细细品味,猛地眼中精光四:“嗯!贤弟用词太妙,点醒梦中人啊!呵呵。”
说完,抄起文稿,一目十行贪婪地看起来,越看眼睛越亮,越看嘴巴越大,到最后竟不能自制,捧着文稿手舞足蹈............
张明远乐淘淘看着徐渭,眼中充满慈........多么耀眼的徐大银子啊!瞧,闪闪发光的元宝头,从不露财的招财手.......到处都透着可。
山重水复疑无路,徐渭悟了好赚钱.......
融入这个时代久了,张明远的金钱观也无可避免发生了变化,前世赚不到钱,好多醉生梦死的生活都无法享受,老天看不下去,许这一世大把大把赚银子,弥补前世心缺憾,何乐而不为呢?钱自然越多越好,脑子烧坏了才不喜欢,何况大明工资水平较低,贪污军饷又不靠谱,搞得生活很没安全感,未来解甲归田,缺啥都行,就是不能缺钱。
因此,他要见缝插针,利用一切合法或许不道德手段赚钱,赚钱的手段当然要着落在眼前这位大才子上了。
良久,徐渭抬头望天,眼角渐渐湿润:“天见可怜,我徐文长有灵感了。”
张明远无语,刚给他灵感,立马就转移知识产权,多不要脸,这人道德水准急速下滑程度远超大明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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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多的文人墨客,沉浸在文稿节中不可自拔,一旦对了脾,有绝好的文艺意境作伴,多大屈辱仇恨都忘怀了。
目前徐渭就是这种心,看啥啥顺眼,对张明远的态度莫名其妙起来。
“贤弟,全书开头用‘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泡,古今一梦尽荒唐。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痴抱恨长。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可好?”
“妙,妙,徐兄大才。”
“贤弟,林黛玉本是女子,你为何将她胡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