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再被揪出来,这次京城之行,只怕只能以失败为告终了。
“娇娇姐,方才那人是谁?我看你很讨厌他的样子。”
出了舞乐坊,冯澜汀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日宴请东林使臣的时候她并没有出席,所以没有见过赵明奇。
她只能从二人方才争锋相对的口吻中猜出来,赵虞娇很讨厌此人。
“嗯,今日这舞是看不成了,改日再来。”
被赵明奇坏了心情,赵虞娇哪里还能有这种心思赏舞,她现在只要一想起赵明奇,就恨不得杀了他。
“无碍的,反正那舞姬以后都待在舞乐坊,以后想看的时候也是来得及的。”
顿了顿,冯澜汀细若蚊蝇的道歉。
“娇娇姐,对不起,本来是想找你一起看舞的,没想到让你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这又不是你的错,道什么歉,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可别坏了兴致。”
强行将这件事压下去,赵虞娇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她想吃很久的糖人摊前站着了。
在刚进柳园的那段时间,她总感觉每个人都在排斥她,所以每每从太医院回去的时候,她都会买上一个糖人,慢慢的舔着,等到柳园的时候,糖人没有了,她的心里也足够甜,让她去面对那些可怜或者怀疑的目光了。
后来,糖人于她,便成了一种习惯,每次她溜出来,都会前来买一个糖人,什么时候糖人吃完了,她就回家。
将琐事扔在一旁之后,二人的心情也轻松了些,不多时候便将京城转了一个遍,除了肚子撑了些,剩下的战绩,便是云霓裳和花想容手里快要拿不完的小玩意儿了。
第二日一早,赵虞娇刚醒来,便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怎么了?”
赵虞娇皱眉,怎地闹到她虞安院来了。
“将军昨夜放在书房的密函不翼而飞了,正在查呢。”
云霓裳端了水盆来给赵虞娇净面,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将军竟然连虞安院也查,这岂不是怀疑到小姐你的头上来了。”
也怨不得云霓裳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毕竟一大早便被人吵醒,换做谁心情也不会好的。
“不,将军怀疑的不是我。” 赵虞娇语气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