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帮我翻个面。”
鹤山刚说完,手脚上绳子就被解开,他动动酸疼的胳膊,爬起来看一眼替小空松绳的璟溶,走过去冲梦周低声道“欸,你和淮之兄要是真成了,我们之前打赌的那顿饭能不能免了。”
梦周磨磨牙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啧,刚可是你先调戏淮之兄不成反被将了一军,现在拿我撒什么气。”
“看来我刚那几巴掌还是打轻了,该拍的你起不来身才对。”
鹤山轻哼一声,道“说正经的,绑我们的可是你之前提到的水杨帮?”
梦周点点头道“不离十。”
鹤山叹口气道“若真照你和小二之前聊得那些话,我们这回可算是跳进了火坑,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左右我们摆脱不了这帮人的围堵,还不如来个瓮中套。”
鹤山翻个白眼道“你说的轻松,若是玩砸了,只怕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梦周侧头看一眼给小空服药的璟溶招招手,道“淮之兄,小空怎么样?”
“无碍,他只是被下了而已,过几个时辰自然就醒了。”璟溶说着走过来碰碰梦周的脚,道“倒是你,现下最好安生呆着,别动什么歪脑筋。”
鹤山道“淮之兄说得对,这次,你就先乖乖呆着,免得到时候有机会溜你都跑不掉。”
梦周撇撇嘴道“知道,知道。我现在就是想动这歪脑筋也得先出去不是?”
鹤山看一眼门外来回晃动的人影低声道“你说,他们把我们抓来这,放这么久也不见动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这群人与之前在巷子里想杀我和小空还有驿坊里的那群杀手,是不是一伙的?”
梦周皱眉道“我现在也说不清,可我总隐隐感觉哪里不对。”
鹤山道“什么意思?”
梦周沉默两秒道“怎么说呢,恩,就好比现在你手里有一张被拆的零落、满地残线的网,你想尽办法把这些一截一截的线编进去,可你越是想把这些线放进去,就越发现这线哪哪都接不上。我这么说,你明白我意思吗?”
鹤山琢磨几秒,抬头对上梦周诚挚的目光,咳嗽一声转开视线,道“淮之兄,你怎么看?”
“既然这线编不进去,我们不妨彻底解了它,重新来过。”
梦周敲敲脑袋道“若是这样,那就得从鹤山被抓进邻水牢狱说起。”
鹤山道“你是说,我被抓进邻水牢狱是这一切的引子?”鹤山说着皱眉道“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一抓一大把,为何偏偏选了我们?”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梦周说着正了神色“那个谋划这一切的人一定是熟悉我们之人。”
璟溶道“他知道你与鹤山的关系,猜到你定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便借你救鹤山之手曝光绍光学堂的事。”
梦周点点头道“是,这里面的那第一根断线就是那位伶儿姑娘。我之前以为她花这么大心思弯弯绕绕让我们卷在这桩事里,就是单纯为了解决绍光一事,可后来月满楼起火,她连夜出走让我觉这人的来头绝不简单,而伶儿这个月满楼花魁的名号不过是她用来隐藏真实身份的一个道具罢了。”梦周说着犹疑道“更让我疑惑的是,那位伶儿姑娘言语间总让我有一种她认识我的错觉。更可怕的是,这种错觉我在张旭久身上也有过。”
鹤山一本正经地跟问道“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在淮之兄身上也有过。”
梦周惊奇道“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有?”
“没,不过你这症状我掐指一算就能知道。”
梦周探探身子道“怎么说?”
鹤山轻嗤一声道“臆想症呗,你说说,但凡这世上长得俊俏些的哪个同你没关系?”
鹤山话还没落,身前就是一掌,疼得他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