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他们在刀剑上的修为呢?”
“我自然是没问题的。”沈驹刷地一声,抽出雪亮的绣春刀,刀声颤动之声犹如龙鸣,“不知道唐煌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还是滚到角落里去当个废物呢,我听说国子祭酒家的公子之死也和你有关,让小公爷替你背了黑锅,看来你也是个懦弱胆怯的小人啊。”
“沈驹,这可是年夜饭,要打你一个人滚出去打,别坏了新年的气氛!”沈花语喝了几杯五粮液后,双手撑在桌面上对着沈驹放声骂道。
“男人说话娘们滚一边去,唐煌,你认为这个建议如何?”沈驹的目光愈发炙热的起来,手中的绣春刀被体内的气机包裹,快速颤动间隐约颤出刀影。
楚瞬召心里一凛间忽然明白了,很明显他们都不太喜欢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私生子,于是便打算在年夜饭局上折辱自己,大人们的怨气自然是没法施加在这些后辈身上的,于是现在有个愣头青冲了出来,替他们敲打自己一番。
“唐煌,你想不想和他比试一场?”大夫人笑了笑,那语气像是不容置疑,又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去下。
楚瞬召站起身来,目光扫视了在场所有的长辈一遍,最终目光落在那手持绣春刀的沈驹身上,笑盈
盈道:“今晚阖家团圆,喜庆时刻不宜用刀剑取乐,还是免了吧。”
沈驹忽然笑出声来,称得上是捧腹大笑,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私生子会如此胆小。
沈花语气得忍不住要用糕点往他脸上砸去,被沈初夏连忙拦下了。
大堂里的沈家成员们都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退缩了,只是比试不比高低,宁可现在低头认输也不想接受沈驹的挑战?
但楚瞬召下一句话让沈驹笑不出生来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你和我的实力不在同一个阶级,若今晚我不慎让你血溅台前的话,会让这里很多人都下不了台的。”
沈驹的笑容缓缓凝聚在脸上,抬头盯着楚瞬召,说道:“野种,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我未来可是要指挥千百大庆锦衣卫的男人,如果你认为你可以让我死在这里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仅仅是杀了你一人的话,实在是让我没什么兴趣。”楚瞬召握紧拳头,嘴角微翘,“你自以为在血路里摸爬打滚过,而我可是从深渊里走出来的人,和我打的话……你还真不够格!”
“野种,拿你的武器出来,我们堂堂正正地比一场。”沈驹怒火中烧地看着楚瞬召,一个私生子也敢对他这样说话,今晚他要亲眼看到他的血洒在自己面前。
紧张的气氛一度在场内蔓延,楚瞬召的嘴角拉出一丝冷笑,即便他现在失去了体内的王息,用剑术对付沈驹也是绰绰有余,他可是西临剑神的唯一传人。
此时,一位沈家的长辈出面当了和事佬,大概是觉得沈家晚辈们在年夜饭的时候对彼此互相展露敌意,若是传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有人在年夜饭上大打出手的话,对沈家的声誉也是不利的,必须让他们团结一致,将彼此当成是亲人来看待才行。
他板着脸声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在年夜饭上打打闹闹像什么话,沈驹你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堂弟?”
这位中年男人斥训沈驹收回手中的绣春刀,然后拉着沈驹的袖子到楚瞬召的面前。
沈驹低着头不肯说话,大夫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三人,想看看这位小叔子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将楚瞬召和沈驹晾在一旁的同时,让下人去厨房里拿了用餐的筷子过来,然后递给他们一人一根筷子,让他们掰断。
楚瞬召和沈驹很轻松的掰断了一根银筷子,就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男人从背后拿出了一捆的银筷子,对着他们语重心长道:“你们掰断一根筷子
很轻松,但你们谁能掰断这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