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纠缠的话,今晚你们的尸体都会泡在溪水之中,任凭鱼虾啃食。”
陈苟冷笑:"狂
妄!虽说是楚骁华的孩子,但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你们只有两人,如何将我们一百多号士兵杀死?"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阁下很快就会知道了。”楚瞬召用极为冷厉凝绝的目光看着他。
“哈哈哈,好一个围剿,我花幽月可是在西临之战中杀了成千上万的人,不介意在染上你们这一百多号人的血。”花幽月低低地笑,极红的蒸汽从她后背冉冉升起,身上那件单薄的长衫似乎随时会烧起来般。
“你居然敢在这里动用凤凰琴的威力,就不怕将他也害死吗?”陈苟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个女疯子,花幽月看了楚瞬召一眼“你不会死的……你相信我吗?”
楚瞬召点了点头,他从她眼中读出了极大的自信,随时花幽月并未向他解释原因,但他想或许和自己体内的太阿剑有关。
“哼,你们胤国人疯起来比我们还厉害,既然花将军那么有自己能力护着他,那么想必也能从我们手中救下她了。”他缓缓抬起了手掌,上面卷着几缕白发,顺着他的指尖随风而动。
"白发?"花幽月惊诧道。
楚瞬召看着白发愣了一瞬,怒喝起来:“陈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蜀越公主的车厢,她在哪里?”
“本来还想将那个樽国的公主也劫了,可惜我们的士兵被某个极其厉害的剑客杀了,算了,还是你的人头比较值钱。”陈苟想了想,露出冷淡一笑,对着虚空挥了挥手,他的手下押着一个矮矮的身影走了出来。
楚瞬召终于看清楚了,她今晚还是穿着那件极白的蝉翼纱裙,低着脑袋被人押了出去,她原本和苏念妤坐在山坡上看星星,一只忽然不知从哪里伸来的手拖走了苏念妤,另一只手则带捂着她的嘴巴带走了她,这一路上她惊恐地快要哭出来了。
她一直都没有落泪,直到她见到楚瞬召那一刻,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陈苟不耐烦地捂着她嘴巴,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离:“看看这肌肤,这绸缎般的头发摸着可真顺手啊,这眼睛可真让人心动啊,等你再过多几年该有多少男人为你发狂啊?”
楚瞬召眼睛红得几乎要渗血,陈苟将下巴抵在澹台宁静的肩膀上,脸色极近温柔,舌头却在舔着女孩精致的耳垂:“花将军在此处释放凤凰琴的权能,反正大家都会死,不如再拖上一个蜀越的小公主,在路上会多个伴,对吧楚三皇子?”
“你这个疯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楚瞬召踏出一步,却被花幽月按住肩膀。
“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没有疯!”他忽然不舔了
,脸上的一闪而逝,将澹台宁静一把推到在地,左脚踩在她身上,极具狰狞地看着楚瞬召:“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澹台凝华想要这个小公主,而我们的皇帝陛下想要你的脑袋,当然我也可以将活着的你带去见他,有人想要你身后的女人,你们都是极具价值的人,至于要生要死我将选择权给您。”
“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做选择……”他便说便拿出匕首在澹台宁静的后背上滑动着:“您得快点做出选择了,要是我可不愿意看着这千娇百媚的小公主受伤,在我的属下之中,想骑这个小公主的人很多很多,要不等我们玩玩她先,你大可慢慢考虑。”
说完他解开了澹台宁静后背的系绳,任凭那胜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四面八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的指尖在澹台宁静的后背上滑动着,留下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血痕,楚瞬召憋红了脸,几近将牙齿都要咬碎。
“花将军怎么样,要不要将这个小公主给您验验货先,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放下你手中的剑乖乖跟我们走,不如我们就糟蹋了她再将他还给澹台凝华,反正他要的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