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我记得那两个人很开心的。”
经过月灵这番直白的言语,天祈再难启嘴,他只觉得月灵这份天真的纯洁让人倍感疼惜,更觉得她可敬可亲,说道“我将来肯定会亲你的,不过你只能让我亲,不能让别人亲。”月灵诧异道“为什么?”天祈道“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懂,将来就会知道,不过你要记住我的话。”月灵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了,其实我也不想让别人亲。”
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的脚下忽然发出“嗷嗷”两声低吼,二人低头一看,只见紫髯金蹄獒正卧在二人的脚边,也不知道在这儿多久了,仰着头,怔怔的瞧着二人,看来两人是聊的太专注了,竟没有发现这小东西。
天祈俯身摸了摸紫髯金蹄獒的脑袋,叹道“竟把它给忘了,鬼王那一锤可是把它砸的不轻,真是混蛋。”语声极尽关切又愤恨异常。
突然,月灵“哎呀”一声惊呼。天祈道“怎么了?”月灵道“你忘记咱们是来做什么了?”天祈怔了怔,一拍脑门,道“哎呀,真是,聊起来竟把正事给忘了,快把它装进葫芦里,咱们走。”
月灵从怀里掏出小白玉葫芦,打开塞盖将紫髯金蹄獒收进里面,又将葫芦揣在了怀里。
只见天祈手搭凉棚向远处张望,月灵问道“你看什么呢?”天祈道“之前那豹子女说找死魂要到森罗殿去,可是这森罗殿在哪呢?”月灵低着头默默念道“森罗殿,森罗殿。”似有所思,念了四遍,说道“我想我能找到。”天祈道“你知道在哪呢?”月灵道“我不知道。”天祈道“那你怎么找?”月灵道“我也说不好,只是我觉得这里好熟悉。”天祈道“这里可是地府,难不成你以前来过这里?”月灵道“我不知道。”天祈“噗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又回到老样子了,又开始说‘不知道’。”月灵脸色微红,低着头,轻轻咬着嘴唇,神色略有不喜。
天祈见她不开心,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说你,好好好,就听你的,你说咱们往哪儿走?”月灵道“你相信我,我肯定能找的到。”天祈道“我相信你。”月灵指着前路道“就从这儿走。”说着率先向前走去。
天祈快步跟上她,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说你说‘不知道’?”月灵道“嗯。”天祈道“那我以后不说你了。哎,你说等我找到了爹妈阎王爷会让我带他们走吗?”月灵道“我怎么知道?”她知道天祈不喜欢她说“不知道”,就想了个变通之法,将“不知道”改成了“我怎么知道”,这种变通虽让人觉得有点好笑,但也不失为她替天祈着想的一番心意。
两人走在酆都城的道路上,四周空寂如野,无树无草,无花无果,既无兽走,也无鸟鸣,只微微的风声沙沙作响,里面夹杂着异样的泥土气息,隐隐泛着腥味。但道路倒是平平整整的铺满了方方正正的地砖,每走一段路道旁总有两个石柱高台上燃着一簇熊熊的火焰,就好像照路的明灯一般,细风下火焰扑扑簌簌的摇曳,带着石柱高台的暗影在地上不住晃动。
月灵带着天祈时而左拐,时而右转,时而直步向前走好长一段路,天祈心下诧异“这么大的一座城池怎么一个人也不见,连房子都没有,刚才那些人却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想着心里怅然,有些发虚,从来地府到现在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一个个比一个厉害,十大阴帅已是十分难对付,天祈虽然同月灵合力打退了他们,但他真担心又会突然冒出什么厉害的家伙,那时只怕他们两个就难对付了。
天祈想到在书上看到的一些有关地府的资料故事,想到了地府的五方鬼帝,十殿阎罗,书上说他们每个人都本领非凡,有排山倒海的本事,不觉讶然出声“糟了,他们要是出来可就麻烦了。”
月灵正自东望西瞧,凭着心里的想法寻路而走,忽听天祈自个嘟嘟囔囔,问道“你怎么了?什么麻烦?”天祈道“我是担心有更厉害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