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柏然道“能将我逼到这个份上你还是头一个,不过也到此为止了,你认命吧。”脚蹬地面向天祈掠去,挥拳直冲,两只手臂似两把铜锤一般冲着天祈一阵乱击。天祈左遮右挡,竟被逼得连连后退。
不过天祈毕竟是得仙人传授,自身又集金仙血脉和魔族血脉于一体,匡柏然这一秘法虽然神奇,但天祈一时也并未吃什么大亏,只是这一番格挡手臂倒有些酸痛。双臂合着向前猛推,抵着匡柏然的拳头身子一荡向后斜掠三丈,在台角站定,龇着牙搓了搓手臂,道“还挺疼。”
云州城主轻舒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夫人道“看来是柏然赢了,这‘金甲兰盾’那小子是破不了的。”
他认为以天祈的年纪能有如此功力已十分难得,这“金甲兰盾”乃是他匡家祖传的功法,习练艰难,但是大成者用此功法就好似身上穿了一层黄金铠甲,不但肉体防御强横了好几倍,就连攻击力也大有提升,他作为一城之主尚未习得,匡柏然天资聪悟,小时由匡兰河也就是匡柏然的爷爷,上一任的云州城主点拨得以习成,只是这“金甲兰盾”有一个弊端,倘若被破那么用此功法之人轻则全身瘫痪功力尽失,重则经脉尽断性命不保。
先前云州城主担心匡柏然此功法习练不熟,又见天祈本领非凡,担心匡柏然是热血冲了头才贸然使用此功法,现在看来这层忧虑是多余的了。
月灵满脸忧色的望着天祈,叫道“天祈,你要小心呀,他这个样子怪的很。”
匡柏然回头看向月灵,咧着金色的嘴唇笑着道“小妹子,你就等着跟我吧。”神色得意至极。
月灵道“哼,我才不跟你呢。”
唐玉低声嘀咕道“这么大个金人要是卖了该值不少钱。”
匡柏然面向天祈道“小子,你现在就是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天祈目光一沉,说道“你想杀我?”
匡柏然道“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找一副大一点的棺材。”
云州城主本来对天祈颇有欣赏之心,但转念一想天祈本领太强,况且年纪尚幼,今次又和匡柏然结下了大仇,以难再用,倘若将来不受约束势必成为心头之患,不如尽早除去,是以眼见匡柏然动了杀机也不出言阻止。
天祈见匡柏然起心要杀自己,心中大怒,暗道“我又没得罪你,你想抢月灵现在还想杀我,真是混账。”大声说道“棺材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要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暗聚体内真气,充斥满了周身的经脉。
匡柏然冷声道“好,那就试试。”身形暴起,直向天祈冲来,拳重千斤,当正袭向天祈的胸口。
天祈左手一缠向外牵引,顿时将匡柏然这一拳的拳劲化解了去,可匡柏然左手一记刀手又已劈到天祈的面门前,天祈右臂上举挡下了这一记刀手,手掌一翻,拇食中三指便扣中了匡柏然手腕上脉门的位置。
按理说脉门受制匡柏然这条手臂便当立刻失去了力气不听使唤,但他全身“镀金”,天祈的手指就好像扣在了一根粗金条上,硬邦邦的,哪里寻得着脉门。
匡柏然邪邪一笑,全身用劲,推着天祈直往后退,不断将内劲灌于双臂。幸亏天祈的内力不输于他,催动真力,二人一时倒是斗的旗鼓相当。
天祈脚下猛一踏地,用劲一定,顿住了脚步,源源不断涌动体内的真气,他此时也感觉到匡柏然的功力较之之前大有增长。
匡柏然亦是暗暗心慌,他的“金甲兰盾”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倘若一个时辰之内战天祈不下,等功力散去到那时便只能任由天祈宰割。不过他也心想自己虽然耗体甚大,但天祈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转念又想他堂堂的云州城少城主居然连一个比自己小上七八岁的穷酸少年都打不过那不是丢尽了脸吗?
台下不懂武学的人也是看的着急,先前二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