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佩弗利哼了一声。“他们试图抓住这一点不放,但如果他们连属于自己的人都控制不了,他们将很难在法庭上维护自己的地位。”
“荣誉和地位在法庭里是一回事,”凯瑟琳回答。
佩弗利望着凯瑟琳。“就像我说的,他们哪一个都不准备放弃。他转向对面的站台,补充道,“我看到你的警卫和他们在一起,不过谢天谢地,他没有穿制服。”
凯瑟琳不敢评论。安布罗斯没有穿着皇家卫队的制服,是出于对皇室的尊重还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她知道他对荣誉有自己的看法。他说要做正确的事,要保卫比尔巴利,要帮助这个国家再次伟大起来,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帮助这个国家所有遭受贫困之苦的人。
她刚坐下来就注意到了安布罗斯,便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但现在佩弗利提到了他,她可以稍微多看一会儿。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是金黄色的,松散地披在脸上和肩膀上,像柔软的波浪。他穿着一件黑夹克,皮带和银扣,黑裤子和靴子。他的脸色庄严而苍白。他一直盯着刽子手,自从凯瑟琳到来以后,他的目光就没有转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