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年时间,甚至今天,我所有的活动都围绕着让你嫁给洛泰尔王子,妹妹。这是父亲给我的任务,我打算确保没有什么能阻止婚礼的举行。不久你就会有一个丈夫。”佩弗利转向她,微笑着。“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会拥有你。我的职责是确保没有人先拥有你。”
凯瑟琳瞪着他。她哥哥真的说了这么粗俗的话吗
但接着他继续说,好像他没有说什么不寻常的话。“只要确保你在婚礼前和婚礼期间按照要求去做就行了。在那之后,你就是你丈夫的问题了。”
凯瑟琳仍然对哥哥的第一句话感到震惊,她坚持说:“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问题。”
佩弗利哼了一声大笑,摇了摇头。“你是一个女人。女人总是个问题。不服从是你的天性,被荣誉诱惑是你的天性,撒谎是你的天性。”
“我凡事都顺服。”虽然凯瑟琳知道她被安布罗斯诱惑了,但她也知道她永远不会屈服于诱惑。
“争论是你的天性。”佩弗利补充道。
“每个聪明人的本性不就是反对错误的事情吗”
“我并没有错。”佩弗利踢了踢他的马,喊道:“现在别唠叨了,让我们骑马吧。”
凯瑟琳回头。她的女仆不见了,她别无选择,只能跟在佩弗利后面。他们沿着小路慢跑到海滩上,穿过沙地来到浅水区,佩弗利骑在前头。海滩又长又窄,他们飞快地骑到对岸,水和湿沙溅了起来。她和佩弗利已多年没有一起骑马了。他是一个比她更好的骑手,一如既往,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男人,她几乎记不起他多年前的样子了。
佩弗利穿过沙丘,穿过一片灌木丛和草地,回到城堡。凯瑟琳、安布罗斯和彼得跟着它来到一条小溪和一座摇摇欲坠的木桥前。令凯瑟琳吃惊的是,那儿有三个骑马的人在远处等着。他们都穿着王家卫队的制服,所以凯瑟琳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但总觉得不对劲这些人不是偶然来到这里的。
“这些人是谁”他们走过来时,凯瑟琳压低声音问佩弗利。
佩弗利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说道:“这是朗多子爵,这是帕金斯,费弗根公爵的次子。那边那个年轻人是格伦戴维斯爵士。”
凯瑟琳认出了他们的名字,却认不出他们的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和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