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不公?是非曲直你说无人说得清,可就是有人说得清,不但说得清,还能说的黑白颠倒,说的物是人非!”
周归璨背心猛地惊出细汗,再看宋知玉,见他目光精纯,似有深意。
宋知玉再道“你与李红秀一事,你便是死,怕也说不清。而人家要害你,只需一个锦盒,几句话,你便死无葬身之地,无法翻身。”
周归璨道“宋先生,你,你知道此事?”
宋知玉点点头。
他心中乱如麻线,再看抚琴的女子,琴声肃杀,隐隐含有诡异的曲阵,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拱手道“多谢宋先生提醒,还请将师父骨灰交与晚辈。”
宋知玉又道“待我去拿。”他起身走回珠帘后。
周归璨心思全无,若是死了便也就罢了,他并不是很畏惧死亡;只是死去却还带着如此莫须有之罪名,说不定还会连累师父,被说成大奸大恶之辈!更可能会牵连到道鉴师叔,还有安如一与萧逸风,他们可都是一心帮着自己。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抚琴女子抬起头,十指散开按住琴弦,只见面纱动了一动,又低下头去。
宋知玉拿出一个黑色陶罐,道“这便是了。”
周归璨抬头,恭恭敬敬的接过罐子,道“宋先生大恩大德,晚辈铭记于心!”
宋知玉哈哈一笑“这算什么大恩大德,莫要太容易付之真心,哦对了,此事若是李红秀回来说清,说不定便能脱罪,但如此一来,李红秀必死无疑。若是她不来,你却要想个法子了,我觉得那刘承允颠倒黑白,如此可恶之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杀了。邪山占据北方,天高海阔,年轻人应当纵横逍遥,而不是为俗世累了一生。”
周归璨捧着骨灰,后退几步,躬身道“多谢宋先生焚骨之情。”他转身便走,到门口突然一顿,又道“晚辈修为低微,便是想杀也杀不了。”
抚琴女子抬头,美目中本是毫无生气,此刻却有了一丝光彩。
宋知玉忽然轻声道“杀他,不难,我宋知玉也是最恨这种颠倒黑白之人。”
周归璨心中一动,说了句“多谢”,出门而去。
宋知玉露出笑脸,轻轻关上门,道“如此,甚好。”
周归璨捧着骨灰下楼,道鉴松口气,心中开始寻思要如何为他辩解左丘杀人一事。众人商议一番,认为此刻还是先在这里住下来,只是现在群雄齐聚,怕是没有客栈空房。
管事在账房喊道“宋先生说了,这里可腾出三间房让给诸位。”
道鉴拱手道“如此,多谢了。”
安如一虽是不悦,但也好过在外露宿等待,众人分了房间,开始商议对策。
道鉴所想便是一口咬定杀人与归璨无关,且剑阁还其他师兄师姐会来,总不成不帮自己的弟子,却帮外人。揽月朝阙便算中立,口舌之辩怕也不会输给苍云尺。万一事情不对,他便挑起纷争,打不了便打上一架,闹大一些,将事情的性质彻底改变!
夏珺格与玲珑也认为只能如此,召红萃随口敷衍,此事她并不关心。
成不斐坐在一旁,拿起热茶喝了一口,心道‘现在周归璨已经背负了极大的罪名,可这么一来,道鉴师叔据理力争,却有可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五指慢慢握拳,又想须想个法子,要让周归璨翻不了身。若是现在,他又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便是道鉴师叔,怕也没借口帮他了吧?
他慢慢站起来,出去了一趟,不久便回来,对夏珺格道“夏师妹,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夏珺格和他出了门,成不斐道“夏师妹,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对周师弟那件事,是我错的离谱了,更是侮辱了道贰师叔,心中万分自责。”
夏珺格道“成师兄,你要能如此想,可是最好不过啦。”
成不斐笑道“是啊,所以我为了补偿周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