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提孟岩任就知道了宋大奶奶想要表达个什么。
想着宋灼蓁可能会被人来上一出狸猫换太子,孟岩任这嘴角就止不住的抖动。
“他家老二,宋承孝的大儿子比蓁丫头大一个多月,我们猜着,他可能会说这小子是玉娘的真儿子,而蓁丫头,说不定会被说成捡来的”
宋承孝那个不要脸的,这么简单的说辞当然想得到,如果贪心点,就是南樛都可能不是玉娘生的。
“他家大丫头跟南樛差不多,说不定,也会变成你师侄”
“·····”孟岩任的脸色就跟含了个苍蝇吐不出来似的。
想做他的师侄,也得有那点能耐,不说得是言家的血脉,至少得先孝敬他两根人参,还得千年的。
就宋承孝的儿女,也配肖想他?敢上门来,他不打烂他们的嘴。
“别看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认什么亲的”
自己不过是瞥了她一眼,这丫头就将他的心思给猜出来了,就这激灵劲,还能有假。
“你不跟我走,他们可能就真将你整成野种了”
“那我就谢谢他们”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是不想被人左右了人生,但你只要说,还有人架着你上花轿啊?
额,他就是那个被人架着上了马的人,架着上花轿显然比上马迎亲要轻松。
只是,有人一听就稀罕的身份她就不能表现得在意点吗,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宋灼蓁什么好,孟岩任只能问。
“你怎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实话实说了呗”
实话实说。孟岩任眼睛一亮。
“你想哪里去了,在村里我娘是官家千金,可是在老宋家人面前,我娘还是我娘,充其量也只会是个良民,跟官家可没关系”
宋大奶奶顿时眼前一亮“蓁丫头,你是想在内里将事情给推到那个人身上?”
“是的大奶奶,别人不知道那个人,宋承孝还能不清楚,可是在大堂上,我们却半句都没提他,到时候他就是在怀疑也得信”
“丫头,孟大夫要是没拿出那样的玉佩来,宋承孝还可能会罢休,就冲着那块玉,他怕是硬要将你娘给拗成官家小姐”
“那就看他有什么本事说服孟大夫了”朝着孟岩任笑得狡猾,宋灼蓁接着的话差点让孟岩任咬掉舌头“他要是能说服孟大夫像帮我这个小可怜似的帮他,他不是也达到目的了”
不管宋承孝怎么扭曲事实,宋灼蓁就给他一句那是孟大夫的。
本来宋承孝就知道原主娘没有什么玉佩,她说人家孟岩任是看她被欺负得可怜,他宋承孝还能告孟岩任欺诈县丞去。
就是他敢去告,孟岩任也不怕啊,玉佩是他的,他的身份也在哪,县丞充其量也就是口头警告一下。
而如果宋承孝明白过来,什么姻亲都比不得有那样玉佩的孟赤脚,说不定真会将孟赤脚给粘上。
宋灼蓁眼里的不怀好意那是红果果的,就算宋承孝不想到那边去她也会将话带到那边去。
她会将她身上的祸水,东引到孟岩任身上去。
瞧着小丫头这嘴脸,孟岩任被气到了。
“我真是不该帮你”
“我又没要你帮”事实也是,她就没想要孟岩任出面,是他自己要站出来的,说白了也是孟岩任给宋承孝机会。
“你”孟岩任咬牙“等着,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哼···”
甩着衣袖,孟岩任出了堂屋,堂屋里只剩下宋大奶奶一家跟宋灼蓁。
瞧着大奶奶包容的眼神,宋灼蓁吸了口气,呼~~该说的还是要说“大奶奶,灼蓁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伤感情,可是灼蓁还是觉得得说一说”
昨晚寄宿时宋灼蓁就曾问起,村里有没有人家想要离开,卖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