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想开口,几次都没能将话说出来,在见宋灼蓁要开口,言尚角赶紧道“蓁蓁,舅父知道,舅父让你失望了··”
舅父,失望?
怎么会,是她情绪太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等等,言大人,你可能弄错了”
“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声言大人让他觉得她在将他定位。。
宋灼蓁看着言尚角片刻“言大人可能听错什么了”
“听错,什么?”
“对,听错什么了,比如,我娘什么的,言大人可能听错了”
果然,还是排斥他的,言尚角有些心急。
“蓁蓁,是舅父无能,是舅父没有在你娘死前···”
“打住”
“······”
“过去的,我哭过,怨过,就算了,我也知道你们找了,我说的那些话更是太混账,所以,过去的就过去吧,将来,我只想好好一个人过,我,不希望有什么高官厚禄的靠山,也不想要一个两个太过关心我的家人,我怕,我这条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小命一不小心又让人给关爱没”
“不,不会,只要是你不想的,只要是你不要的,都不会有人逼你,蓁蓁,你相信舅父”
“抱歉,我不会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会伤害我”
“蓁蓁···”
“言大人要没其它的就离开吧,毕竟你我男女有别”
言尚角僵了。
他守了一辈子的礼,结果在不想守时让人提点了,这个提点他的人,还是让他不想管什么狗屁礼节的人。
言尚角不肯走,宋灼蓁起身。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言大人既然喜欢这个房间,那小女子就将房间让给言大人吧”
看着掀开棉布的女子,言尚角妥协;“舅父走”
“是言大人走”跟宋灼蓁对视几秒,言尚角道“是,是言大人走”
仓皇出门的言尚角,在出了门后靠着屋门很久。
屋外,看着言尚角抹了眼角的左佑宁起身。
在门口,言尚角抓住左佑宁的手腕。
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抄外。
“你,要对她好”
“我本来就会对她好”
“那,那就好”
“····”
只是他想对她好,她还要吗,他很清楚,在那天之后,好似有什么在变。
宋灼蓁醒了,整个人还是笑口常开的,可是在见识过宋灼蓁的轻挑调皮的宁远山眼里,宋灼蓁好似变了个人。
不管是吃饭还是说话,亦或是一举一动,宋灼蓁表现出来的都是大家闺秀的标准,不在跟左佑宁嘻嘻哈哈的打情骂俏,也不再动不动就在他面前秀恩爱。
规矩,有礼,落落大方,真是半点都让人挑不出刺来。
左佑宁还想在寻鸪县住几天,宋灼蓁却觉得正事要紧,于是,在十五这天,他们出发了。
因江南地势要更加广大,这次的水灾对江南的影响并不如江北重,他们一路淌水而行,洪水最深处也不过快上车底板,只是水是不大深,但要想以平时的速度却不容易。
缓缓前行中宁涛是一路走一路瞧,言尚角就没那个心情了,只要有机会,他就往宋灼蓁身边靠,可宋灼蓁不想认亲的心也是铁一般的。
在各种气氛里,在二十这天,他们到达河间府府城外。在城外,远远就瞧着成长龙排开的民众。
江南因年年都会有洪水,不管是村还是县都会建在矮山上,这河间府自然也不例外,就建在红曲江边最大的一坐矮山上。
如今,从东漫延而来的洪水绕过城墙边侧重回红曲江,府城周围的农田全部泡在水里,这莫名的断流,莫名的洪水已经急得河间府知府焦头烂额,可这还不够,不久前,太子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