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似也没这么重要。自古皇帝皆短命,到是辛苦老农能活过七十,他如今,瞧着是没京城时光鲜,但其实他很快乐。
不用每天去装,不用每日去算,更不用将亲人都得罪了,这样的日子若能过,永远他也是愿意的。
瞧着左佑宁片刻,宁远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笑了下后也躺了下去。
世人都觉得皇子高贵,但在他看来,这份高贵却也是生命的代价换来的,没有那个皇帝在登上皇位时兄弟是齐整的,亲眷是和睦的。
虽然寻常人家也会为了各种各样的事去争斗,但没有皇子来得残忍。
不回,就不回吧,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你若需要,可以告诉我”不管何时,他都能为他肝脑涂地。
“···嗯”
宁远山嘴里说着要搬过来跟他们住,其实也就大年初一来了一天,初二就跟着太子走了,倒是言尚角从初二起就每天午前来,晚饭过后才走,他好似找到了跟宋灼蓁和平相处的办法。
只要不提及跟他走,不管他说家里还是询问宋灼蓁的过去,宋灼蓁都不会有情绪,而在这段时间的观察里,他发现,左佑宁居然很宠宋灼蓁。
虽然吧,私心里是觉得宋灼蓁什么都好,可是理智上他还是觉得宋灼蓁这农家的出身有些不好,会下意识的让人轻视了。
好在,左佑宁并没有那样的表现。
不在自家,想做什么也没得做,每日左佑宁不是练武就是看孟家的药书,日子倒是过得轻快,转眼,十五到了。
早上起来还冷清的街道,过了中午就人潮攒动,孟家的大夫学徒也接连的回来。
瞧着学徒们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灯笼拿出来挂到街上,宋灼蓁问“今夜的花灯都是各家店铺自己做的?”
她一直以为,这种活动是官府办的,原来不是啊。
几个小学徒年纪都不大,但却比宋灼蓁都大些,在家,人家可是都娶了妻的,这会让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问着话,都有些不敢开口,也避嫌的没有人开口。
瞧着宋灼蓁就这么去跟男人说话,左佑宁上前去。
“你要问什么就问我”
看了眼学徒们的一脸为难,宋灼蓁心想,这是以后话都不能好好说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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