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以……
这个计策也并非是百分百能成功的。
忧心忡忡的他,哪还有心思去处理繁杂的公文,将那些纸张随意的堆放在桌面上,起身便去找了陆乔。
陆乔好不容易可以在深夜睡个觉,他刚刚躺下,就听得门口有人敲门。
他真的是不想再从被窝里起来,只对着门口喊。
“到底是哪个憨憨!老子说了今晚要睡觉,是听不懂吗?”
他刚说完,就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可是总觉得自己枕头边上有一股凉风,觉得有些不对劲,本能的回头一看。
立刻从睡梦中惊坐起。
卧槽,夜王大人?!
“夜王大人,你你你你你你……”
吓得这舌头都要打结了,陆乔捂着嘴连忙摆手想说抱歉,可是舌头像是不听话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我什么?我这个憨憨又来叨扰你了。”
玄墨就这么坐在床边的地面上,身体依靠在他的床沿,将上半身趴在床上,以这么极其怪异的姿势,盯着准备入睡的陆乔。
陆乔无奈的挠了挠头发,现在被夜王大人吓得睡意全无,哪还有什么心思可以睡觉,只能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夜王大人您坐上来吧,什么紧急的事情让您这时候还要造访我这?”
陆乔想了想,玄墨虽然也总是让他加班,可薪资并不少给,而且也从来不干涉他的私人时间,有事情也是会替自己考虑。
这样直接冲到自己的房里,他眼神里还真的是一片寂寥,这份孤独的模样也是第一次见。
估计是有什么伤心之事吧。
“我没有把韩晓溪封印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我跟她求婚了。”
玄墨如此言说,翻身利落的坐在了床榻边缘,依靠着一旁的床柱,那居高临下般的姿势依旧不减飒然气息。
“你不说的话,那日后圆房怎么办?新婚总是要圆房的吧,你稍微动情一些,她那封印就岌岌可危,容易碎裂崩溃。”
陆乔忽然明白了玄墨为何这时造访,回答的语气里尽是焦急,也跟着叹了口气。
“唉,那怎么办?不求婚,她又是东想西想,总觉得是我不喜欢她了。可你说,这封印与我喜不喜欢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玄墨最不希望韩晓溪误会自己,可却又亲口扯了一个莫须有的谎言,去欺骗她。
“夜王大人你这事,可要提前与夜王妃说清楚,不然到时候你们再和离,那……”
陆乔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墨直接打断。
“不可能!这辈子她都甭想和离这两个字。我自然是清楚的,已和她直接了当的说了,即使结了婚,也不能圆房。”
玄墨这话说得可真的……
真有些有趣了。
结婚?还不能圆房?
这嫁过去就是让韩晓溪守活寡吧。
“不是吧,韩司判生得不差,也是聪慧之人,追她的男子没有三千也有三百,夜王大人你如此直言不讳,那……”
陆乔这一脸的担忧都是为了自己的主上,他拍了拍玄墨的肩膀,用身体举动来安慰着他。
“你说她会答应吗?”
玄墨这话,说来是与陆乔听得,也是与自己听的。
他心里没有底,也不知道韩晓溪会做何选择。
“那假若韩司判她没有答应呢?她要是嫁给侯爷了,可怎么办?”
陆乔做了一个“荒唐”的假设,就像是踩到了玄墨的雷区一样,玄墨立刻声音就变得严肃起来。
“她不可能不嫁。”
这份笃定与从容,可真不愧是夜王大人。
“那要是真的不嫁呢?”
陆乔这一问,才是真的将玄墨逼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