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吃的搪塞自己。
“这个等等再说。臻公子?你莫非就是尚书府里的那位公子?可不可以让我们名正言顺的去参加一个叫做西游园的宫廷聚会。”
玄墨似乎已经拿到了重要的线索,而臻公子正是送上门的“好人”。
“那西游园是什么地方!岂是尔等可去的!那可是咱们礼部侍郎举办的宫廷家宴,就是为了让各家未出阁的小姐与各位公子见面,四品以下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臻公子说起这等事情,那是非一般的情绪激昂。
韩晓溪轻轻晃了晃筷子筒,然后又重新勾勒了一下臻公子的轮廓,他立刻就改口。
“但是吧,这件事情,”臻公子比划着双手,示意韩晓溪先平稳一下情绪,等他说完,“也不是不可以……”
“好的,韩晓溪去把客房退掉,咱们去尚书府住。当然,今天的酒菜,还有客房住宿,都由臻公子买单。”
玄墨轻轻的拍了一下臻公子的肩膀,然后悄悄用黑色汁液下了法术,让他无法大声喊叫求援,也无法说出事情的真相。
臻公子想要高声喊叫,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但是正常说话却可以。
“啊……啊……”
“别啊了,快去吧。”
韩晓溪推搡着臻公子走出了雅间,门口的小二都惊掉了下巴。
第一次见到臻公子会被人这样推搡着,连忙鞠躬恭送这个瘟神,早早躲得远远的。
两人收拾好东西,就跟着臻公子上了回尚书府的马车。
韩晓溪和玄墨同乘,而臻公子有自己的专属的马车。
“你快说!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经历过之前的“按摩”,韩晓溪紧紧张张的坐在马车的门口,而玄墨坐在马车的里面。
“你坐过来,我就考虑告诉你。”
玄墨闭目养神,似是看不见韩晓溪的紧张一般,淡定的讲着话,语气里没有一丝的起伏。
“你爱说不说!”
韩晓溪赌气将身子侧了过去。
可是内心里的好奇又让自己倍感难受,她不得不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一点点的往里挪移。
距离玄墨还有一个手臂的时候,又问他。
“这样行了吧!你快说!为什么还要去尚书府?”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现在每靠近玄墨一分,就感觉胸口的黑玫瑰在发生汹涌的变化。
“不行,再近点。”
玄墨眼睛也没抬,就这么命令着。
韩晓溪咬着后槽牙,一边在心里骂着。
明明之前都是他不懂事,怎么现在还要自己委曲求全?
“不许骂我。”
玄墨耳朵没动,眼睛也没动,是怎么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的?
怕不是个变态吧。
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是蛔虫,那种东西不配我。”
玄墨话音刚落,就凭空一抓,便将韩晓溪拉回了身侧。
她板板正正的坐在玄墨的身旁,然后紧张的看着他。
怎么,现在夜王还可以读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的。这是禁术?”
“这是我刚刚帮你,按摩的时候设的法术。”
玄墨突然转头,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但却准确的知道韩晓溪的方位,然后在她的耳畔轻轻说道。
“变态!”
“随你怎么说,我查到线索了,二弟子伪装成了皇室中的药师,专为这些妇人制作胎药。”
“这岂不是很好找?”
韩晓溪有些兴奋的回头看着玄墨,这一转头,就刚刚好擦过了他的唇瓣,她连忙拉开彼此的距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坚实的臂膀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她根本就是无路可退